所当然。
“我允你出入自由,两年期间,我只嘱咐你一句,这是皇城,惹事之前先思量你自己能否应对后果,成日里在府中胡闹便罢了,你与其他王世子不同,有些事不用父亲多说,你可明白?”
秦屿自然明白,若非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墙也不能翻得如此熟练。而今日这番话是想告诉他此后两年,可以在外肆意乱为,但事不过镇北侯府,一切后果皆自己承担。
秦屿净手后接过下人呈上来的餐具,规规矩矩的摆在镇北侯桌前,又给自己也拿了双筷子,再次坐下后才开口,“只是为何是两年?”
“两年后,送你上南山。”
镇北侯声音格外的平静,这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他不能保证以后的格局,但他想护住唯一的儿子。
闻言,秦屿手中的银筷一顿,也只一瞬,“好。”
随即他神情自若的夹了块烤鹿肉放进对面镇北侯的盘子里,此时父子俩平静如水的神情倒是如出一辙。
银筷与盘子触碰,不远处兽金炭时不时炸裂迸发出火星,始终没能打破这一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