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主座上的老人。
爱丽莎向着仆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下,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最亲近的几人。安东尼给母亲端上茶杯,爱丽莎推了推,让他先放下。
“evan……”刚开口就被唐渊打断。
“叫我唐渊。”
“好吧,唐渊。”爱丽莎无奈改口,目光逐渐迷离了起来,“你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我了?五年?还是十年?时间长得我都快记不清了。你祖父过世的时候一直念叨着你,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你的身影,他走的时候很遗憾……”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试图在记忆中挽回一丝亲情。
唐渊却冷笑不已:“不用打感情牌了,告诉我你软禁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爱丽莎:“唐渊,你的脾气我可不喜欢。作为一个家族的首领,必须要完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用华夏话来说,叫做“宠辱不惊”。”
安东尼大骇:“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带着马科斯都惊叫起来:“祖母!”
爱丽莎微微一笑,面对两人,坦然地说道:“你们想得没错,普鲁沃的继承人,就是唐渊。”
“你在说什么?”唐渊蹙眉,“十多年前我就说过,我不会跟普鲁沃再有任何瓜葛。”
“孩子,我的决定,不容得你的拒绝。我已经立下了遗嘱,我死后普鲁沃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你想知道的那些真相。”爱丽莎的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唐渊眯起眼:“如果我非要拒绝呢?”
爱丽莎轻轻一笑,端起了茶杯:“elena在华夏还好吗?她也很久没来看我这个祖母了。你在华夏开的那个餐厅,有些小儿科了。据说你有一个喜欢的小姑娘?要不要祖母帮着你看一下?”
“你卑鄙!”唐渊底声咆哮,整个人犹如被点着的炮仗,拳头紧紧捏在身前。这个老婆子,竟然用唐静灵和余简来威胁他!
“我放任你度过了那么长的自由时光,是时候该回来了。你是普鲁沃家族的孩子,普鲁沃也需要你。”
气氛如死寂一般安静。
良久,唐渊沙哑着嗓音问:“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是他?这个问题,安东尼和马克思也想知道,一齐把视线投向了爱丽莎。
唐渊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寻答案,可她几十年如一日的优雅,正如她所说的,不论生气还是开心,脸上的表情都十分淡定。
她吹着茶水的热气,缓缓地抿了一小口,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天赋。”
天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