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了。
“咕咚——”李含致一口月饼呛在喉间,开始拼命地咳嗽起来……
余家的月饼大多就当作礼物送了出去,会做人的余建平雨露均沾,给着一条街的邻里街坊都送了一盒,聊表心意。
街尾的烧烤店也得了一盒,送礼的是余家食肆的一个服务员,带着腼腆地笑站在门口往里头看了看,里面清清爽爽的,不像是在开火的样子。
烧烤店老板讪笑:“这白天也不是我的营业时间,都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服务员表示理解,递上了月饼盒:“一点心意,尝尝味道。”
烧烤店老板目送他走远,开了门进去,最里头的暗房里,有人点燃了嘴里的烟,瞟了一眼有些紧张的烧烤店老板,手指示意:“放下吧。”
“哎——”烧烤店老板随即把古朴的月饼盒端端正正地放到他面前,又给他带上了门。
这烧烤店虽然是他的名义开的,可幕后的老板可是里头的那一位。这位每次来,他都觉得万分紧张,仿佛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里,自己被看得一览无余。
他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