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一跟了老二,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敢朝我尥蹶子……”
旁边的青年沈硕学,只能尽力安抚:“义父,安顺这是怕二老爷责怪,所以才急匆匆的回去禀报,他一个下人懂什么礼数,义父又何必跟这种人生气。”
好说歹说,沈大爷才总算消了气。
结果不大会儿,有人进来了,正在说话的沈硕学,眼神儿猛的一凝。
元府的二管家周成上前道:“我家少爷在这儿拿了两份点心,这是点心钱。”
他把两张银票送上。
掌柜的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二百两的银票,急道:“不必这么多,二两银子足矣。”
周成淡声道:“余下的赏你们了。”
一边就转身走了,沈大爷呵呵的笑道:“果然是年少气盛,花这么多银子买个面子!这二百两银子,起码得叫这乡下小子赚一年吧?”
掌柜的有些不安。
毕竟,雁沈绝的样子,怎么看也跟乡下小子不沾边儿,就连来的这个管家,也是气度从容。
掌柜的道:“大老爷,这银票能收吗?不是说这是二老爷的贵客?”
“收,为什么不收?”沈大爷道:“他们自己送过来的,不收白不收!”
他忽然注意到了沈硕学的样子:“学儿?你怎么了?”
沈硕学猛然回神。
他有些惊惶:“义父,刚才那个人……好像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