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情。
沈飞看着张璇，沉默了。
张璇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头，又一次看向落地窗外的花园夜景，目光却漫无目的的投射在夜空里。
“偶尔，也想过要遵从一次自己的内心。这次只不过是付诸于行动了而已。”
张璇看也不看沈飞，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嗯。”
沈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但还是很开心的，我会记住那一刻的。”
张璇忽而转过脸，看着沈飞微笑了，笑容很自然，也很甜。
看来对她来说真的是值得纪念和回忆的时刻了。
说完这一句，张璇又转回了视线，面上也失去了表情。
她又想起了浦北侯家，以及那场无法逃避的婚约。
而这一切，却不能也不想告诉沈飞。
“你喝多了，早点睡吧！”
沈飞最后说道，他不确定张璇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又醉到了什么程度。
从刚才突然的举动来，她应该醉得厉害，可是，在她看向花园夜景的时候，她的眼神又是如此清明和冷静，一点也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好！”
张璇一甩头发，径直走回了屋里，没有再看沈飞一眼，和刚才的她更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