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馆长,无论是赢了,还是输了,都不光彩!先不说别的,就是我这个年纪,赢了也胜之不武,输了我也没面子,和我打没什么意义。”
馆长的这话说得实在,别人也一时说出什么,只有张正印继续道:“您是最厉害的,和您比更能服众嘛。”
乔宁听闻顿时眉心一紧,冷声道:“服众?还是让你服?就算是让大家服众,需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一旁的教练有人小声应和了一句:“是啊,我们其实也没那么不通情理。”
那个教练说完,张正印一个白眼就丢了过去,随即那个教练就闭了嘴。
乔宁继续道:“刚才也说了,不过就是末位淘汰,那既然你觉得我就是那个末位,打不过我的是不是就该被淘汰?”
乔宁顿了一下,不等张正印开口,紧接着又道:“不然我就和你打吧,三局定输赢,谁输了,谁就是那个末位,就被淘汰!”
张正印蔑视一笑,道:“你别在这儿浑水摸鱼,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和馆长打,哪怕能打个平手,我们也服气,不敢就说明你的技术经不起打,也就敢和我们教练们切磋。”
一个和张正印关系不错的教练,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道:“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张正印是铁了心要赶走乔宁,自然不会松口:“哪里过分,她既然想要破例留下来那必须有让我们所有人都服气的理由,只有打得过馆长,我们才能真正服气啊。”
徐成林看向张正印,心里憋着怒气。
张正印的故意刁难太明显了,这谁都看出来了,尤其他还把馆长架起来,上不去下不来的。
徐成林其实完全可以强行用权力压制下来,但这样以后他在道馆就失了威信,乔宁也会被人耻笑,要是真的和乔宁打一场不管谁输谁赢都不好看。
如果那件事可以公布就好了!
徐成林正在挣扎之际,手机响了,他匆忙接起电话。
“……”
“什么,您说新的投资人已经到了?”馆长的眉心紧锁,“可是我就在道馆啊,没看到人啊。”
“……”
“好好好,那我在门口等着您。”
挂了电话,徐成林已经顾不得眼前的事情,冷了张正印一眼,沉声道:“这事儿回头再说,新的投资人来了,你们都别给我惹事,我出去迎接一下。”
说完,徐成林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所剩不多的头发,向外走去。
……
十分钟后,徐成林和一个穿着西服,提着公文包的人走了进来:“言律师,您说投资人早就来了?那会不会又去了别的地方?”
言律师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深沉肃冷的回道:“我这边接到消息,她已经到了,让我过来把手续办了。”
“这就奇怪了。”徐成林一脸不解的摇着头,想不明白。
徐成林离开后,所有人都自觉的散了,大家都清楚新的投资人对道馆的重要,就连张正印也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回去继续训练,乔宁坐在休息区等徐成林。
言律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片刻后,电话接通,言律师不自觉的挺了挺背脊,变得更加郑重,率先开口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律师言铭,我接受委托为您办理投资一事,请问您现在在哪儿?”
“您是在问我吗?”声音从一侧传来,和言铭手机里的声音重合。
言铭转过头看去,就看到乔宁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徐成林也看了过去,顿时惊愕得瞪大眼。
他实在没料到一直没等到的人竟然是乔宁。
乔宁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成了那个新投资人?
言铭快速的走上前,礼貌的再次将自己介绍给乔宁:“您好,我是律师言铭,受托办理您投资这家道馆的全部事务,不知道您现在还有什么问题需要了解吗?”
乔宁满心疑惑,可是面色上保持着淡定,“您是受了谁的委托?”
言铭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乔宁:“这是委托协议和相关手续,您过目。”
乔宁打开,委托协议上居然签着“乔宁”的名字,协议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签好了,可见是之前炮火那个坑货干的好事。
后面还有银行转账证明,验资报告等一系列文件,现在看来也就差这最后的一步了。
可是让乔宁不解的是,她今天来这里是临时决定的,怎么这律师就刚好今天过来?
而且知道她今天也要过来?
乔宁还有很多疑问,可是这里又人多嘴杂的,问多了难免会暴露,只得暂且压下诸多疑问。
半个小时后。
三人从馆长办公室里出来,言铭道别离开。
徐成林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无措的看向乔宁:“乔教……呃,乔董,您看这事儿闹的,您怎么不早说您就是新来的投资人。”
乔宁只是浅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
她也很无措啊,这炮灰又坑她了!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投资人,早知道这样,她刚才何必跟那个方块脸杠!
徐成林再次将人都召集过来,正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