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汐家回来后,苏惜芩心头就一直离开的舒展不开来,在第二天晚上,苏惜芩坐床头边上,低垂着眸头想着唐汐的情况,想了一会,有些渴了,于是站起身去倒水喝,喝完水准备回床上时。
走进卧室的男人看见妻子挺着肚子,一脸阴阴沉沉,不由皱起眉头:“去了阿离家回来怎么这副样子?”
苏惜芩往床上坐去,动作极为缓慢,白衍森眼疾手快,伸手扶着妻子让她坐在床边沿。
之后他搂住苏惜芩丰满许多的身子,一只手摸在她凸起的肚子上。
苏惜芩仰望着白衍森,语气严肃的说。
“我问你一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事?”
”陆沅离是不是在弄唐侍腾出狱的事?”
说到这事,白衍森脸色沉凝,随后低低的应了一声。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我问你,陆沅离是在欺骗汐汐生下孩子?”苏惜芩很气愤。
从唐汐留的字信来看,可见是她不放心陆沅离,担心陆沅离会欺骗她,那陆沅离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他有这个心都没这个胆,你没看他为了唐汐都快要发疯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陆沅离已经开始在为唐叔叔的事而奔波了?”
他不咸不淡的说。
“苏苏,你只顾着想别人,想想我们好不好。”
苏惜芩对他岔开话题很不爽,板起脸来,“你能不能别打扰我的话题,说完了一个再一个。”
白衍森的脸突然间逼近,模棱两可的说。
“他做什么也不会向我备报,我怎么会知道?”
苏惜芩皱了皱眉头,“你跟他同一条裤子穿,就差老婆不是同一个人了。”
白衍森:“.......”
白衍森为了舒解,还是回答了苏惜芩的问题。
苏惜芩因为怀孕的关系,防备的往后移动着,她的头往后移了一寸,可以看到他那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俊脸,不动声色的问。
“那陆沅离做起这事来是一定能够让唐叔叔出来?”
“那也是不一定,现在严多了,不过我想阿离那家伙为了唐汐会不惜一切代价吧?”
“好了,我们不谈他们了,他们的事让他们着急,想想我们当初也是经历了不少风浪过来,哪一段要修成正果的感情没有考验是不行的。”
白衍森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苏惜芩心头依旧舒展不开来,“其实我觉的汐汐太不值了,这样一个残暴的男人何德何能配上我家汐汐。”
说话间,心里不舒服的就推着他,一副不要他靠近的样子。
白衍森抱的紧,她根本就推不了他,气极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真太让人讨厌世了。”
可是白衍森浑身都结实,坚硬,痛的也只是苏惜芩的手,正想捂住手呼痛,倒是被一只大掌包住。
“你打我还不是痛的自已。”
语气宠溺的像粘了糖似的。
苏惜芩扁着嘴,”痛死我了,都怪你,没事长这么硬。”
说完,整个脸皱在一起,样子倒真的像是打痛了,看的白衍森无奈的叹了一声,大掌轻轻揉着。
“你现在真是娇气极了。”白衍森说这话时,语气是满满的宠溺跟满意。
自从苏惜芩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的变化外,情绪也有所变化,敏感,胡思乱想。
所以常常也被白衍森气的跳脚,每当快要气哭妻子了,他才收手。
其实也不能怪白衍森不疼惜苏惜芩,因为他看着妻子有情绪,就觉的那张小脸生动迷人,反而妻子那张脸过于冷静,倒衍生了一种让他掌握不住妻子的心。
所以他这种心态,越来越难以收拾,有时候苏惜芩看见了,会啐了一句,”你有病。”
有时候白衍森自已也觉的自个是个病人,但他也只是对妻子发病,所以心安理得,最近他又对妻子爱吃他的醋上了瘾。
以至时不时会故意将外头那些肖想他的女人一些小道消息传进她耳里,然后苏惜芩就开始对他严刑逼供。
但副供的下场,就是他一顿大餐,吃的他好不快活。
所以某人特别喜欢这种方法为自已加餐。
苏惜芩在听见白衍森说她是妒妇时,心里就委曲了,以至忽略了后边那句我喜欢的意义,举起双手直捶着他。
“我就是娇情,怎么了?现在就嫌弃我,告诉你,嫌弃也晚了,现在我已经是你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说着,又是一阵捶打。
白衍森还真怕她打痛自已,于是安慰她。
“苏苏乖,你老公只像是跟那个情商低的男人为伍吗?”
苏惜芩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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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汐离开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但是陆沅离却依旧一无所获,整天脸色是阴阴沉沉的,他的情绪直接反映到了公事上。
几乎所有高层这段日子被过的战战兢兢,这天一位高层走匆匆忙忙的走进了陆沅离的办公室里。
“陆总,我知道唐小姐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