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传出薄东英痛哭的声音,在白衍森说出那句:“外人想象不到的苦。”后,他心头再难以抑制出他的痛心,当年母女俩过的是什么生活啊!
他不敢再追问下去,怕白衍森说出来的真相他无法承受,绾绾当年突然的离开,他措手不及,一直寻找没个下落,原来她改名换姓了。
是不想见到他吧!绾绾心里不能原谅他,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来躲避他。
可是他真的没有背判过她,由始至终他心里都是她一个人。
泪流满面的抬起头,心如被针刺的密密痛,他望着躺在床上的苏惜芩,然后爬起来,踱到床边沿上,粗励的手抚在她的脸颊上,忍着心痛更咽。
“惜芩,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回应他的只是苏惜芩的沉睡,薄东英抬手扫去脸上的泪珠,握住她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醒来,我不相信你妈妈会丢下孩子和我就这样走了,你醒来,我带你去找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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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在门口停留了好一会,平缓心绪后,步下楼。
楼下薄庭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正坐在沙发上,而他对面的温琳惊慌的看着小奶包身边的藏獒,小家伙则是盯一会温琳,然后又盯一会薄庭川。
“你来找那位爷爷?”小家伙对着薄庭川问,他见这位男子长好看,不由多看了两眼。
“我是来看你妈妈的。”薄庭川淡淡说,看向小家伙的目光却是温和的。
看着唇红齿白的小锦天,薄庭川顿觉的整个人都温软起来,以前看别的小孩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可是此刻看到小奶包的脸,他有种说不出的暖萌,抬手摸起小家伙的头。
“你来看苏苏,可是苏苏现在还没有醒来。”小家伙一脸忧伤,然后转头望向对面的温琳,怒气冲冲的说。
“都怪她,让苏苏醒不过来。”
小奶包话刚落,蹲要他旁边的藏獒也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情,顿时朝着温琳‘咕咕..。。’一声,坐着的温琳顿时瑟缩起来。
“这不能怪我啊,小屁孩,是你爸爸让我给你妈妈催眠,谁知你妈妈会有这种反应。”
“白白才不会这样做。”小奶包不相信的反驳着。
“不信你去问你爸爸,因为你妈妈有些事记不起来了,你爸爸就想到催眠的方法让她想起来,所以我才给她催眠的。”温琳对这个小正太可真是又气又怕的,完全不讲理,跟他父亲没有区别,不问青红皂白把责任推在她的头上,一个不顺气,呵斥那条可怕的狗扑过来咬她。
本来她一直呆在她住的客房,但是呆了一会,太闷了,所以出来喘口气,没想到小正太的狗还呆在客厅里。
小家伙皱眉质疑,温琳见状,指着薄庭川说:“不信,你问他是不是这样?”
薄庭川面无表情的瞥她一眼,“你技术不行为什么要接下,如果你拒绝,惜芩也不会变成昏迷不醒了。”
什么?她技术不行?她可是风靡整个欧洲的催眠大师,他意然说她技术不行?
被踩的温琳怒嗔着眼睛,伸出手指着薄庭川:“你才技术不行,你全家都是技术不行。”
小奶包见状,应和:“你就是技术不行,要不然苏苏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
虽然小家伙不知道技术是什么?但是他听见这位美大叔说了,肯定就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所以也就跟着说了。
温琳此时觉的自己是拿起石头砸脚,她干嘛好端端的让这个面瘫男为她作证呢?这个面瘫男看着也不是好人,怎么会好心帮她?
“你快点让苏苏醒过来,不然我让黑子咬你。”小奶包急的丢出威胁了。
温琳呲牙裂齿,握着拳头对着薄庭川及小奶包比划几下,可是刚比划,就听见藏獒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声,她顾忌的缩回手,行,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就忍忍。
望着温琳的样子,薄庭川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你想到让惜芩醒来的办法没有?”
还处在气恼中的温琳仰起头,傲骄的说:“被你们气的脑子什么也想不出来,要是你们好好对我,说不定我还能快速的想出方法来。”
就在这时,端着水果走了过来的杨清秋听见了,接声说:“温小姐,这是人命,不能当玩笑,你在我白家,我会好吃好喝招待你,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还是快点想办法吧!”
温琳听到杨清秋的话,一脸的不好意思,其实她这些话是针对小奶包而说的,只是希望他不要索使那可怕的藏獒来咬她。
所以她说:“阿姨,我知道,没当玩笑,只是那条狗总让我担惊受怕的,我现在完全处在战战兢兢的环境里,哪里能够安心想办法。”
杨清秋倒是没想到温琳会这么的怕狗,走到台几边的时候,转头看了两眼藏獒,在回身将果盘搁在客厅的大台几上时说了:“锦天,藏獒在你妈妈没醒来前,先让它呆在安的房子里,别打扰了温阿姨让你妈妈醒来,你说好不好?”
莫锦天是希望妈妈现在就醒来,扰了扰头,然后点头,“好吧,我让黑子先呆在它的房子里。”
“锦天真是懂事。”杨清秋坐在小奶包身边,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