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说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变化,然而这种变化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当然希望自己的身上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可,正是因为出现了这些问题,所以才想要去面对更加严谨的事情。
只可惜,世事无常,即便现在洛白的实力能够碾压住剑都所存在的所有的能力,却也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一点。
因为剑都的特殊性,所有的一切不到最后一步,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解决掉,这是一种悲哀,也是难以言说的一件事情。
为此,他们所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
甚至,远在南洲的人们,也没有办法彻底从剑都的事情中抽身出来。
为此,他们可以无尽的诅咒洛白的存在,诅咒东洲这个地方的存在。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那洛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在剑都中的所有布置都成了镜花水月,想要继续存在那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该死!”
再一次,浮现在南洲白家人脑海中的,其实是洛白的身份,这些身份,就像是怎么都证明不了的事情。
他们知道洛白的存在,知道洛公子的称呼,可对于洛白背后地势力,什么暗阁,什么星河学院等等,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
更不要说,在他们的更上面,却也提出不要过多去对付洛白,碰上洛白,尽可能的避其锋芒,等到洛白离开这区域以后,再继续自己的图谋等等。
他们收到过很多信息,可毫无意外,他们至今都无法理解洛白背后那真正的强大的势力。
所以,这一次剑都的情况是试探,不管是东洲试探南洲,还是南洲试探洛白。
自始至终,这种试探就是穿插其中的。
然而,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依然无法理解,理解这种想不明白的情况。
“他既然能够让上面的人注意到他,怎么没有能力让我们的存在更像是阴影的蝼蚁,至少这样的话,剑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坐在这桌子旁边的人,却是对洛白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这些看法,导致这个人对洛白没有基本的敬畏,好像这个存在于口舌之中的人根本没有那么恐怖。
这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
同时,这也是他自己的悲哀之处。
若非如此,抵达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最适合的情况,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若是从一开始,就明确这个道理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是这种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
对于洛白,南洲白家人的认知还是太少了一点,太少,所以无知者无畏。
“我们是蝼蚁,那南洲的人算什么存在?他东洲的人就可以天生高高在上吗?当年犯下的所有罪恶,就可以这么一笔勾销?!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洛公子想要抵抗剑都的存在,那就闹他个天翻地覆,让他明白,他的身份并不是唯一,他之所以存在,无非就是我们这些人在帮助他!若是没有我们,他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而另外一边,有人疯狂抵触洛白,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像最能够证明的事情,在他们的言语之中。
而随着他们言语的变化,剑都也会随之产生变化。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至少,从现在来说,他们对洛白的存在,非常的厌恶。
可惜,他们不知道,就像他们厌恶洛白这样,洛白也极其厌恶他们这些来自南洲白家的人。
无限的圆,永远追着对方的尾巴,所看向的方向也是断然不同的。
可惜,这些想法根本不会落到洛白的耳中。
洛白现在管着剑都的事情,无暇顾及其他,也不能说出更加明确的事情。
但是,他们所说的话,也还是影响到了洛白。
就像剑都中已经稳定下来的蛊阵,在这么一刻也是云翻雾涌的,好像在刻意地收纳住什么力量。
剑都中,蛊阵的出现,似乎能让已经平静的剑都再一次成为混乱的漩涡。
可惜了洛白之前的动作,让这一切都是化作了无用之功。
不得不说,南洲对监督的掌控能力是足够的,即便是这样的话语,都还能影响到剑都。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言语如何能够影响到剑都?
或者影响到其他的城池?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是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种事情,不用挂在嘴边上,都是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下的阵图,还有浮现的蛊阵,现在的情况突然变化,就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洛白没有吭声,不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完全不一样的。
事实上,洛白能做的事情是很少的,但现在他所掌控的阵图,却是能够做到更多的事情。只要清楚这一点,洛白就能看到不一样的色彩。只要,只要自己坚持下去,结果一定一定是不一样的。或许,他应该选择另外一条处罚的道路,毕竟自己的身上纠缠着恶念,这些恶念徜徉的时候,给洛白的身体都是做成了难以恢复的损伤。
具体是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