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无衣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平静,好像罗河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警惕心,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什么事情。
罗河的存在是否对整个万血堂有不良影响,在血无衣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相反,他想要知道的是,罗河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秘密。
秘密这个东西,要是牵扯到整个万血堂,那必然是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所以,在罗河不知道的时候,血无衣已经是这么打算了,这样算起来,好像是血无衣抱着完全不太好的心思。
罗河还以为自己是当螳螂的那个人,没想到血无衣却是要当黄雀的人。
血无衣太过于平静,以至于罗河站在这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事情。
原本想要说的话,不知为何总是说不出来,好像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罗河在那么一刻,感觉自己如果真的说出这件事情的话,到最后深陷沼泽的却是自己。
不可能是血无衣。
这怎么可能了?
本应该血无衣陷入无尽的愁绪当中,怎么会到自己算是自己鸡飞蛋打了?
如此结局必然不是罗河所想象的,所以不愿意开口也是因为害怕得到这样的结局。
血无衣还不清楚罗河心中的计较,只是看着罗河不说话,微微眯起眼睛,瞳孔当中闪过那么一丝光芒。
血无衣并不是真正的心大,曾经的万血堂的长老,怎么可能全然放下心思?
只是,在血无衣看来,罗河这个人好像过于谨慎了。
而整个万血堂中的泾渭分明,就好像当做没有看到一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而且,血无衣很清楚之前罗河去过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他所不熟悉的。
之前,罗河消失的时候,血无衣探查过罗河的位置,全然探查不到,也不知道是不在万血堂,还是被某些奇怪的阵法给隔绝了。
那个时候,正好碰上洛白被“山河令”引过来,血无衣更多的心思在这意味流传于书信纸上的人,就没有怎么关注罗河的事情,没想到就是这么被钻了空子。
现在,罗河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纱,这一层纱或许是万血堂的一出隐秘角落。
亦或者是之前老堂主的遗留的手段。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手段,血无衣都想要将其找出来,并且碾压下去。
局已经开始运转,任何不利因素全部都要消灭!
洛白是其中一环,可他泰国诡异也只能被镇压在所谓的地牢当中,靠着那些阵法对其有着一些禁锢作用。
洛白对阵法免疫,想要穿过阵法的光幕就穿过了。
不过,这个地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然也不会被血无衣作为禁锢洛白的存在。
之前,洛白自己也是有所察觉的,那个地方对他的禁锢是有一些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强烈罢了。
只需要有这么一点点,很多流动的线就能够全部牵起来。
这样的一个局面就已经是足够了。
本身上,血无衣所打的主意就是这一点。
敛下眼眸,血无衣暂时先将洛白的事情给放下了,现在主要的还是面前的罗河。
想到这里,血无衣又是抬起眼,看着旁边的茶桌,把人引了过去。
“罗长老,这么站着也是有些累,不弱先坐下来,再来想想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血无衣看了一眼罗河,伸手指向茶桌那边。
罗河顺着血无衣的视线看过去,吞咽了一下,才是抬脚走过去。
不管血无衣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罗河都打算顺着血无衣的方向说下去。
自己的问题能够被引出来,也是一种本事。
对这新堂主,罗河的心情比较复杂。
说,或者不说,在罗河看来,是血无衣自己的掌控力。
跟他大概是没有关系的。
想着事情,罗河就坐在了椅子上,伸手落在茶桌桌面上,指腹摩挲着桌面,桌面光滑无比,没有一点儿的纹路,让罗河的心也是渐渐沉了下去。
落定。
情绪收拾好,就感觉要有一仗要打,也不知道血无衣会怎么发难。
血无衣后罗河一步,才是坐到椅子上。
与罗河不同,血无衣的手指是敲在桌面上的,声音虽说是很轻微,但是在安静的房间中就显得有些嘈杂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两个人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就无从得知。
坐在这里以后,血无衣跟罗河也是没有开口说话,两个人就在等,等对方先开口。
到这个时候,罗河也才明白面前的人并不是简单的人。
也是,能够在老堂主消失的这段时间成为新的堂主,不管他的来历是什么,他都是不容小觑的人,自己必须打起十足的精神,才能够好好的谋划自己原本想要的。
两人心思迥异,对方是什么心思通通都是不知道的。
“罗长老,为何不说话?可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血无衣停下敲动的手指,看着对面的罗河,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变换过脸色一样。
在血无衣看来,这件事情好像还有回旋的余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