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就让你选择跟我相见?让你即便是有危险,也是要这么做?”
落败说实话,并不是很懂见心这样做的理由。
就因为一个毫无缘由的称号,来见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万一这中间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心到了那个时候又应该怎么办?
“只要能见药师大人一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见心都会选择承受。”
见心嘴角含着笑,看着洛白,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着星星,璀璨又带着神秘的颜色。
一如见心这个人,本体身为天心月见草,实际上也是神秘无比,不存在什么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情况。
“你这话,倒是说的我无话反驳。说说吧,天心月离草到底跟你有什么渊源,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件事情?”
洛白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话头一转,就不是很想再继续打闹下去,问起了正经的事情,也就是见心说起的天心月离草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魔?那东西影响有这么厉害吗?”
其实,说起这个的话,洛白也是有些担心的,魔跟妖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谓的南洲,魔修众多,三千魔门,但那也是夸大的说法。
事实上,南洲之内的话,普通人也是有很多的,魔修不过是占了一半以上的人,比不上中洲、东洲武者众多,连那所谓的榜单也不过是再排榜单,没有跟天机宗所发布的榜单混合在一起。
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南洲才和东洲摩擦众多,想要争夺更大的地盘,也想要找到更多的修炼资源。
南洲的修炼资源实在是比不上东洲,更比不上那赫赫有名的中洲。
“一株魔植可成功的影响一人成魔,或者是两人成魔,再多的就不能影响了。药师大人,本来,我跟见离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直到之前觉察到药师大人的气息,才一时不察,让见离逃了出去。一旦见离有了鲜血的浇灌,那后果便是成魔,不会再有其他的结局。”
“我找药师大人,就是想请求药师大人阻止见离,让这一切都不能发生。”
见心把一切都是说的太简单了,她口中的那个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见心不清楚,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这话,从一开始就是矛盾的。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洛白也是想明白其中的时间线,对着见心摊了摊手,有些无奈,他倒是没想到见心还能把事情说得这么简单,简直就像是挥挥手的事情。
“也许是有些困难,但是您是药师大人,您是无所不能的,这种事情除了您,见心已经是无人可求。纵使是明水涧的流觞大人,对于此事也是素手无策的。”
见心摇摇头,面上却是有着对洛白很是相信的神色,比洛白自己更要相信他。
“你倒是把一切说得很简单。然而事实怎么会这么简单?见心姑娘,有些事情,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洛白退后了一步,对于见心所说的事情,并不是很想帮忙。
然而,称号[药师]的时限还有,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解除称号,这一点倒是让洛白有一点点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
见心不太理解洛白的做法,在她的眼中,洛白是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情的,洛白为什么要拒绝她?
见心到底还是想不明白,而洛白也是站在这个地方,哪里也没去。
即便如此,这里的屏障还是保护着洛白,不然按照洛白这一身的气息,必然会引起整个云川秘境的轰动。
…………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芽芽看着林海等人投身红晕当中,而郎云枫仅仅只是看着,看着那些人纵身而入,看着那些人失去他们最后的意识。
却没有一丝丝的动作,那都是牙狼佣兵团的人啊!那都是牙狼佣兵团的心血!
郎云枫并没有回答芽芽的问题,也没有转身看向芽芽,只是看着天心月离草,只是看着,然后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夺取到天心月离草的时机。
“好好活下去!”
芽芽耳边回响的还是林海的声音,这声音就跟有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扎根在芽芽的心里。
他们都走了,身影都不在了,什么都没有了。
芽芽有些愣愣然,感觉上,他们还在这里,这什么天心月离草没有成功,她的哥哥也不是这么一个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本应该回归到最初的模样,明明应该如此的。
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在冲击着她,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已经发生了,这一切也完全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芽芽耸着肩膀,身后的吸力还是没有消失。
可如今,这股力量在不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对亚亚来说,有或者没有,意义真心不大了。
已成定局,从何处拨动那已经停止转中的齿轮?
回转,顺转,一个齿印一个齿印,落下的痕迹,怎么可能会被拨动了。
到底还是妄想了。
“哥,他们都走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