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简单的局面,到底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主从契约是更加适合洛白跟半妖陈子航之间的。
这种事情基本上是对两方的一种保护。
很快,主从契约结束,阵图回缩,洛白面上也看不出什么神情,就好像这么一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洛白才是看向另外一边的莲梵。
对莲梵来说,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好像无从辨认。
“莲梵姑娘,怎么?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吗?”
洛白之所以有这样的问题,是发现莲梵的神情有些奇怪,甚至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算下来的话,之前,洛白从来都是没有特别在意过莲梵脸上的神情,似乎连这么一种选择本身就是一种否认的态度。
为此,每一个人都是想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明显的。
莲梵看着窗边,椅子上的洛白,指尖微微一动,整个人的情绪几乎都是要外泄了。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在这一切之上,莲梵想要从洛白身上获得的又是怎么样的一点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不是吗?
莲梵就这么看着洛白,似乎连另外一种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对于任何事情来说,都是非常明显的。
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可能,这就是人们身上所经历的事情。
大概,这么一点看下来的话,最终所呈现的自始至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最终人们能够见证的也都是最简单的一切。
答案在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是在经历什么,都还是说足够清晰的。
如今,莲梵好像找到了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意义。
不是说莲梵以前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如今被洛白这么一问,好像就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似乎从过去而言,就本身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答案这么清晰,难道还有多余的想法可以完全说清楚吗?
不!
不管是因为什么,在莲梵的身上,任何一种变化本身都是足够清楚并且明晰的。
莲梵深吸一口气,指腹落在身侧,稍微点点,整个人的情绪也都是放松了许多。
这些事情,这些东西的本质,大概永远都不需要说是让洛白知道的。
生存也好,还是自己本身所经历的世界也好,对于某些东西来说,这种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明显的。
难道还要去经历本身难以经历的事情吗?
不。
一直以来,都不需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对自己本身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
“洛公子,莲梵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莲梵稍微摇摇头,想要让洛白放心。
洛白就这么皱着眉头看向莲梵,总觉得在莲梵的身上,所能够看到的全部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事到如今,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这样的莲梵,总觉得莲梵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流露出之前那般的神情?
简简单单的一生啊,不管最终所剩下的是什么,永远都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生存也好,命数也好,永远都是留在每个人心上的一把利刃。
这是毋庸置疑的。
洛白伸舌稍微舔了下嘴唇,本来是打算多问一句的,可看着莲梵如今的模样,他发现自己根本问不出这样的事情。
稍微沉吟片刻,洛白就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有关于藏诺的事情。
“既如此,我们是不是要找一找藏诺了?我们应该趁着这么一个时候离开云阳城的。”
简单来说,就是洛白想要离开云阳城,但对行踪不明的藏诺还是有些担心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现在都还没有回到云阳客栈的藏诺,的确是稍微有点儿问题。
想到这么一点,莲梵也是皱起了眉头。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现在也是发现了不对劲。
还记得之前藏诺跟她说这云阳城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是专门针对灵的。
难道说,藏诺便是如此深陷其中的?
莲梵的脑海中流露出这样的想法,却是没有跟洛白仔细说一说。
简单来说,就是说在他们的身上根本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本身从来都不是很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最好不是这样的一种呈现,不然的话,云阳城对莲梵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算下来,危险的程度自始至终都是足够明显的。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
生命中不可否认的一点,永远都是呈现在每一个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