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这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我对此始终都是不曾知晓的。”
云天鹤摇摇头,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在他的身上,并不能得到全部的回应。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像是产生了多余的想法一样。
但是,怎么说了这种事情尽管是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从去辨认什么的。
每个人本身都是拥有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情感,就算是云天鹤自己本身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好像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事到如今,不管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仿佛都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任何事情,任何选择,这么一件事情本身,能够影响到的,也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这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也是应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云城主,他在这么一路上,就没有任何变化吗?”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稍微有些怀疑,因为他原本预计当中,这反噬可不会持续这么久的,这么长的时间下,变成这个样子,应该还是有原因的。
如果没有一个原因,就这么一直陷入昏迷当中的话,好像并不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听着洛白的话,云天鹤摇摇头,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因为,就真的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好像某种认知都是被全部放弃的。
可,说到底,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千流风自己本身的问题吗?
当初,在星陨矿脉当中,是千流风要跟徐蛮对上的,后来因为徐蛮身上的力量遭到反噬,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千流风好歹也是十二天流之一,一直这么陷入昏迷当中,属实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反噬这么明显的话,那人的身上存在的究竟是什么?”
洛白沉吟片刻,而后就是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莲梵,他们好像也无法想到一个特别明显的答案。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但,怎么说了,好像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就现在这个情况来说,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为此,每个人真正所需要的就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全部。
当然,每个人本身也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云天鹤对此不会发表任何的看法,他把人带到千楼,主要是想要就星陨矿脉,云轻尘的事情稍微做一下调节。
毕竟,星陨晶髓是没有了的,在洛白的手里,一切落下帷幕,便是他们想要后知后觉,也是做不到跟洛白一样的事情。
这就是非常明显的差距。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要是能够做到另外一点的话,或许还能够找到星陨晶髓的身影。
可,现在来说,这么一个想法完全就是一种奢望。
奢望的尽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远远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走不到这么一步,好像也是格外证明了某些事情。
千棠汐一直都是这么听着,见云天鹤不再说话了,这才是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
“洛公子,您这意思,流风大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吗?”
千棠汐应该还是想要从洛白的口中知道一个比较稳定的答案。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何至于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简简单单的道理,从来就不是说应该有那么多人能够明白的。
事情地真相永远都是在旁人的心中慢慢浮现的。
生存似乎成为了旁人无法想象的一点,而且成为旁人可以磨灭掉的一点。
“棠汐姑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自己也应该清楚,有所得到,就一定会付出代价,在千流风的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这么一个问题,洛白没有开口,是另外一边的莲梵开口说了这么一段话。
很是简单的一个回答,但对莲梵来说,似乎是真的很简单,可这么一种简单,却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似乎在这么一刻也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另外一点上面呈现出属于自己的全部力量,即便这样的呈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说法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需要被完全否认掉的。
这种想法可真的就是存在着某些问题,因此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千棠汐听着莲梵的声音,一抬头就是看向莲梵那么一边。
之前的话,好像没有太注意这么一个人。
现在听着莲梵说着话,千棠汐才发现这么一个人的身上所浮现的气息稍微有些恐怖。
这人应该不是特别简单的。
千棠汐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不太明白莲梵的真正身份。
“只要流风大人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这样就好,我先前吩咐人去药阁一趟,等到药师过来以后,应该就能够知道在大人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