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搞笑了。
“我对你爹做了什么,你睁大狗眼看清楚,是你爹对我做的事……”
后面的话凤玉瑶没说出来,直接就被龙婆给甩了一巴掌。
凤初月都没功夫教训她。
“你,你怎么敢打我?”
凤玉瑶捂着脸怒瞪着龙婆,这六废物敢打她就算了,现在连龙婆居然也长了胆子。
但看到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妇,竟然越长越嫩,脸皮比自己还要水嫩柔滑,眼角眉梢都带着少女所特有的媚意与春意。
顿时让凤玉瑶妒嫉得心都发疼。
“爹。”
凤初月赶上前去,查看凤震南的情况,发现他手掌紧紧攥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爹?”
凤初月再三温和劝说,凤震南才像是突然惊醒般,那双眼睛渐渐变得清澈而透明。
“这是什么?”
见凤初月将那枚银戒从手心拿过去,凤震南劈手夺回,“你还是少知道些为上。”
说着竟要将那戒子再收起来。
“这是妖物。”
凤玉瑶突然扑过来夺走戒子,指控道,“方才我看到他戴上这东西,身上散发着蓝光,很可怕。当时他就这般作死,老太爷才废了他。”
“这是怎么回事?”
凤初月问,听出苗头,扭脸定定望着凤震南,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父亲有这戒子,导致老太爷毁了他丹田?
凤初月缓缓捏紧手,“原来如此,是灵虚期么。”
她一定不会放过,伤害过父亲之人,哪怕是老太爷。
若是这老太爷当真心疼儿子,便不会这般废掉父亲,更不可能任由永宣侯府剥他孙女的血肉。
他只是大伯二伯他们的“老太爷”,不是她的“老太爷”。
“是我为了救你母亲,一时控制不住,动用了禁术……”
风震南垂下头,这个高大勇猛地汉子,此刻缩着肩膀,仿佛陷入万丈深渊,无尽的懊悔几乎将他埋没。
“所以,你现在为了救这个六废物,又要动用禁术吗,这样下去你会被我爹打死的……啪”
凤玉瑶尖刻地叫嚣。
随即又被甩了一巴掌,顿时两边脸颊都浮起鲜红的五指印,瞧着像两个快要被捏烂了的苹果。
“唔,为什么你又打我?”
凤玉瑶气得要跳起来,狠厉瞪着龙婆。
“爹,相信女儿。”
凤初月走上前,握住凤震南的肩。
多余的甜言,凤初月不会说。
但她却是知道,她一定要变强大。
“听说凤泰望即将出关,出关即灵虚期,你呢,一千六百斤之力么,要知道就算有一万六千斤力量,对于灵虚期的强者来讲,也无济于事,除非你能步入灵虚期,否则说什么都白搭。”
这时龙冶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他妖冶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兴灾乐祸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的丹田还有龙脉,隐隐有觉醒之象。
莫说一个凤泰望,就算是十个一百个压顶而来,哼,这些普通的武者,也不会成为龙族之人畏惧的对象。
所以龙冶一点不担心自己的话,会成为凤初月心里的负担。
凤震南点头,“不错,炼体期与灵虚期有天壤之别,灵虚期强者可制造对自己最有力的战斗空间,哪怕是伪灵虚期,也是比不了的,半步之距,天地之别。”
“难道就没有对抗的法子么?”龙婆生怕小姐被打击倒,连忙问道,“小姐可是有龙之血脉,这都不行?”
只凭血脉,便自带天生的优越。
血脉才是最关键的。
凤震南垂下头去,老太爷快要出关,一旦出来,必然会清算女儿。
他不能让女儿再像其母一样,更不能再将她嫁出去。
“切。”
凤玉瑶突然窜到院门口去,仿佛怕再挨巴掌,她指着龙冶吐舌道,“这个傻子,养着简直是浪费,等老太爷出关,我便要了这傻子过来当马儿骑……”
龙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反手一掌挥过去。
竟让那凤玉瑶逃到门后,躲过一击,回头又做鬼脸,嘴里啐骂,“小傻子小傻子,小马儿小马儿,给我骑着去森林,玩完之后炖肉吃。”
砰
门,直接被龙冶给甩上,那扰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
凤初月等人都是小心观察着龙冶的表情,寻思他会气得跳起来,谁知他竟勾唇笑起来,似乎是收获了什么宝贝一样。
“过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他不在意地笑笑,给她一记“这是你我秘密”的私下眼神。
被这一打断,方才那低落的气氛一扫而光。
凤震南这才惊觉女儿平安回来,连忙抓着她手回屋,一面问怎么回事。
张口,凤初月刚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寻景院门被推开,两个小厮抬着一个沉重的麻袋吃力地走了来。
“这是什么啊?”
“银币。”
当场凤震南与龙婆都惊了,装满一整个麻袋的银币;
这么多?
凤初月却是没理会,转身还进屋把自己衣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