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令她好生不喜。
“龙婆,送客。”
凤初月口气很呛地吩咐,转身扶凤震南进屋。
药已煎好。
服下此剂药,父亲身上的毒就将无碍。
看凤震南刚吃完药,龙婆就进来了。
她手里还拿着一块玉牌。
“这是那滕公子留下的,还说小姐若有困难,以后都可拿此物前去。”龙婆说道。
凤初月见了,没甚么感觉。
倒是凤震南眼露惊奇,“这可是滕家的玉牌,方才那位小三公子便炼药世家腾家的嫡出之子,在整个帝都非常出名,月儿,你与他认识?”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你是怎么学的医术?”
因为他服下这剂药时,感觉身体明显地有了起色,连说话都有了力气。
这只证明一点,他女儿煎了一宿的药,有效!
“老爷,小姐她的医术就极厉害,您看老奴的这张脸,是小姐的一剂药才恢复年轻的呢!”
一说起这个龙婆滔滔不绝。
她这么一说,凤震南对自己身体的恢复,倒是有了一丝真心的希望。
“爹,女儿不是半龙血脉么,当时被削皮剥骨时,突然脑子里就有了医术的一些知识,这会不会是记忆传承呢?”
凤初月不动声色地解释道,重新把问题抛回给凤震南。
这样一来,凤震南应该不会再问她了。
凤家长房这边正在用早膳。
凤战刚吃了几口饭,忽地就听奴仆禀报,顿时饭也不吃。
他站起身,有点不相信地问,“二弟果真被她打败了?”
“老爷,不仅打败,二老爷那腰啊,被打得弯了又直,惨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