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百川凝眉,心里酸痛。
身为侯府幼子,他从未有过如此心事。
看着展无双的背影,想起方才那些刑法,舒百川能理解展无双当初的痛了。
她或许,并未有她脸上表现那般轻松吧。
舒百川捏着拳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想起一切是因他而起,舒百川心中充满歉意。
这世界谁都有资格嫌弃展无双赃,唯独他没有资格。
舒百川心情失落的离开,这一切落在他人眼里。
太子听到汇报,身边的幕僚说道:“殿下,这个展无双野心勃勃,敢连杀两大领将。如今,又与舒百川有牵连……不得不防!
她虽说是曾被敌军俘虏,但却待了数月毫发无损,还被舒百川所救。只怕,并不简单。”
“但他,斩杀了熊初脑袋。”太子回想着展无双的模样,他始终低着头,倒让自己没有看真切。
幕僚说:“这倒确实是蹊跷。按理来说,她若背叛闽国归顺熊初,不该杀了熊初才是。”
“本宫倒是听到这样一个趣事!”太子眯着笑眼“这展无双美艳无双,熊初,陈奕都曾对他有非分之想,甚至得逞。”
幕僚想了想,觉得有些问题。
太子说到:“派人试试就知道了。”
他要稳坐朝堂,需要自己的人。以目前军中,忠心于他的不多。舒家行事猖狂,已然得罪父皇,待南北军回京,迟早会扳倒舒家。故此,舒家并不可用。
这展无双虽是展文乾之子,可他也听到了另一些传闻……
傍晚,展无双在河边洗衣服,水里游泳之人突然有一个游过来,他样貌俊郎,十七八模样,有些可爱,笑着问到:“你就是展无双?”
而后,他看了看展无双的脸:“没这伤疤,你确实是绝色。”
展无双充耳不闻,继续洗衣服,男子说:“我是太子殿下亲卫。你武功不错啊,有时间切磋切磋?”
展无双不好搭理,只好洗完衣服离开。
此人看着,又游了两圈。
晚上向太子汇报,男子说着:“她虽一言未发,但属下说他没有伤疤倒是绝色的时候,他明显有些异常。”
“你说,她有一道伤疤?”太子问道,男子点头“太子殿下,她要是没那倒疤真的挺好看的,看着不像旧伤。”
可这些时日,军队正在研究延长山脉,并未打仗。展无双怎么会有伤?
“去打探一下她那道疤怎么回事。”太子说到。
“是!”男子出去,很快打探到了此事事关舒百川。
事无巨细,男子通通报告于太子,只是不知展无双和舒百川打起来的原因。
只知最后,老将军插手,展无双为防止误伤老将军收刀,舒百川却没有收住,故此,展无双脸上留下了伤口。
太子听完,觉得疑点重重,这二人缘何杀个你死我活竟然无人知晓?
舒百川与展无双之间……看不透。
太子说到:“暂停试探,打听打听舒百川。”
展无双并不知道太子的打探,而舒百川身边,不可能干净无鱼,虽是借展无双之名杀了一些,让人骂展无双是个祸害,魅惑主子。
可这不代表舒百川自己能察觉身边哪那些人不对,赶尽杀绝。
至少,皇室的人,舒百川就杀不掉。
故此,关于舒百川的事情,被透露的一清二楚。
但舒百川的事,此人也不是事事都清楚,而舒百川知道展无双女儿身的事,也只有死掉的几个亲卫知道。
舒百川一直觉得身边的人忠心耿耿,直到了解了展无双的事,他知道,徐长弓不可能无缘无故知道展无双是女儿身的事。
那么,就是有人透露给了徐长弓。
他的人,敢瞒着他办事,铁定是不能留了。
展无双还担心舒百川并没有把人杀干净,只是利用自己清理身侧。
却着实不知道,打小的侯府生活,舒百川什么没见过,一开始母亲替他处理,后来有一次,他心爱的小狗死了,没人承认是谁杀得,他就把他们都杀了。
自此,他深得父亲喜爱,也养成了一经背叛,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性格。
太子安插的眼线也深知这一点,故此,凡事不刻意而为,所知也并非全貌。
但舒百川查看徐长弓书信一事,他们倒是都清楚,所以也便没什么。
再加上舒百川把信都烧了,他也查探不出些什么。只知是与展无双有关。
这搞得,太子幕僚都不由怀疑:“这展无双是绝色,舒百川又从来好色贪欢。莫不是……对展无双动了邪念?”
“试试!”太子不确定,就要亲卫去试探。
亲卫一脸难色,他要知男而上?
次日,展无双练功,亲卫溜溜达达走来:“展校尉,好巧!哟,展校尉是在练武?请教请教!”
展无双并不想请教,可对方拔剑而来,展无双一挡,对方虎口微微发痛。
这展无双真是好功夫,他在太子身边什么大事没见过,还没见谁一出手就能让自己这般吃力。
展无双并不想多战,可对方打了上来,展无双躲闪,不由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