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耳朵,好似是要去收拾人。收拾人什么的最有意思了,她正闲的慌呢。
悠洺飨知道,若是不带着连栀一起的话,她稍后也会跟上。所以就让三谨先去准备马匹,而他则是等在房里看着连栀穿好衣服。
出了房门之后,夜风一吹,连栀立刻就精神抖擞起来。
“刚刚我听了一耳朵,没有听全,时剑出了什么事了?!”连栀坐在马背上伸了一个懒腰。
三谨在一旁立刻又重新禀报了一遍。
连栀一听,比悠洺飨还要来气。撸胳膊挽袖子的拿起马鞭一抽马屁股。驾的一声扬长而去,看起来就要跟人干架的架势。
悠洺飨转头和三谨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无奈。怎么连栀年纪越大,性子却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整日的义愤填膺,争强好胜的。
不仅如此,还整日跟个斗鸡似的,总想着打架。悠洺飨有时候都觉得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个女娘,而是他的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