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在身边守护着你,陪伴着你,我有什么错?!休寺,我保证不伤害你在乎的人。你可以再相信我一次,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阑钧虽然在祈求着连栀,可是他癫狂的眼神,让连栀非常不舒服。
同样的,她也不敢赌,若是阑钧死了对自己会不会有影响。
所以,连栀咬破指尖,在阑钧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血滴在阑钧的手背上。把阑钧拉进系统的同时说道:“行,你不是要陪在我身边吗,我成全你。”
随后,阑钧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系统如今,应该是最适合关着阑钧的地方。没有连栀的允许,他出不来。
世界清净了,连栀却好似被抽干了力气。
“洺飨,抱抱我。”连栀整个人钻进悠洺飨的怀里,柔弱的像是一只流浪的小猫。
可怜,又可爱。
当连栀缓过来以后,把她和阑钧的关系,以及穿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她怕吓坏了悠洺飨,眼神一直紧紧盯着。
谁知道悠洺飨听完,立刻将她抱住,说着不管她是谁,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就行。
随即还调侃,说以为连栀是天上的仙女,要回去和神仙夫君双宿双栖了。
被连栀一顿好打,让他少看些话本。
返回广北的日子,东铭带着汾芸和南宫子熙前来相送。
连栀邀请汾芸,有时间去广北玩。汾芸激动的嗷嗷叫,一点没有身为女君的端庄。
而南宫子熙却嘴欠的在旁边询问连栀,自己能不能跟着去广北逛逛。
连栀还没说话,就听悠洺飨说:“一把年纪了,赶紧找个女公子成婚吧。不然,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悠洺飨的嘴,居然能这么损。
在回广北的路上,本来心情都很好的,却突然被一伙不要命的山匪给拦了去路。
三谨骑马护在马车旁边,抬头看了看马车上树立的一面黑红相间的旗帜。皇家的马车标志,不够明显吗?
还有啊,马车前后这么多护卫军,那些山匪眼睛瞎了不成?
悠洺飨则是安抚了一下两个躁动的孩子乖乖待在马车里,然后亲自出了马车,站在车辕上。
“这里驻守的县丞是谁,为什么没有将此地有匪徒的事上报?!”
时剑和三谨同时抱拳,禀报着情况。
而拦在前方的匪徒扛着砍刀,已经在慢慢围拢过来。接近护卫军的时候,有浓烈的酒气蔓延。
连栀的嗅觉比较好,也闻到了。
怪不得他们不要命的来劫马车,原来是喝多了,酒壮熊人胆。
连栀将头探出窗口,望向领头的那个匪徒。
“吆,老熟人啊。”连栀嘟囔着,也钻出马车。
在连栀站在车辕上和悠洺飨并肩的时候,那领头的匪首当即停住了脚步。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连栀,好似认识又好似想不起来。
他的那种目光,把悠洺飨给惹毛了。
“杀了他们,留个活口审问就行。”悠洺飨下令。
时剑得令,就要上前。
连栀大喊了一声等等,然后跳下马车。
嘱咐悠洺飨不要担心,在马车上照顾孩子,然后就单枪匹马的走过去,站在了那匪首的面前。
这时候,那匪首才恍然大悟般想起来什么,举着刀指着连栀,呜呜呀呀的说着什么。
“吆,嗓子坏了,一个字都说不了啦?啧啧,变态辣的辣椒,果然厉害啊。”连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个匪首。
没错,这个匪首就是多年前掠走连栀的那个采花贼。
被连栀撒了一把辣椒面,伤了嗓子,还伤了.
连栀视线下移。
匪首立刻夹紧双腿,警惕的瞪视着连栀。
“你说你,怎么还不惜命呢。多年前我放你一马,让你活着。你怎么又来干坏事,做了山匪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当初说,你的舅父是县丞对吧?”
“那这么说来,你做采花贼,做山匪,都是你舅父帮你善后遮掩的?”
那匪首两条腿打哆嗦,立刻转身,招呼着众人撤退。
这时候连栀才一声令下,让人追过去,全部拿下。
那采花贼怎么也没能想到,多年前曾经掠过的小女娘,会有成为广北女君的一天。
他撞到连栀的手里,纯属活该。
因为山匪逃跑的时候拼死抵抗,所以到最后活下来的没有几个。其中被活捉的,就有采花贼。
他可是重要的证物和证人,要收拾这里的县丞的证据。
悠洺飨转道,让队伍直奔县丞的府邸。
众人声势浩大的来到县衙的时候,大堂中正在审理一个案件。地上跪着几个妇人,哭的满面泪痕。
县丞姓汪,倒是不胖,身材匀称。见到圣驾到此,吓得靴子都跑丢了来迎接。
当瞥到护卫军押着的几个山匪,包括那个采花贼的时候,县丞的额头已经在冒汗了。
悠洺飨和连栀领着孩子走进大堂,时剑和三谨立刻跑到后堂,将椅子拿出来。
汪县丞用袖子擦着汗,将半路上的靴子捡起来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