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剑快马加鞭的用了一天一夜跑了个来回。
却带回了高家村老神棍已经入土的消息。
“死了?!怎么死的?!”连栀蹭的站起来,语气急切。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老家伙是连栀的亲人呢。
“村里的人说,那老头坐化了。就是毫无预兆的,坐在家里头就过世了。”
时剑说的有些没底气,毕竟,他问到的就是这些消息,他自己并没有亲眼见到。
连栀拧着眉头,暗暗咬牙。
这下完了,死无对证。
在连栀还在犯愁,每天的朝会要怎么敷衍过去,悠洺飨的状况要怎么处理解决的时候,又一个消息传来。
进宫禀报的人是守护悠樊所在寺庙的守军。
那将军一路骑马闯过长街,呼喊着太上皇被南金的刺客掠走,请旨救驾。
这下,全国上下都知晓了悠樊失踪,且是被南金掠走的事情了。
而据说目击者繁多,因为那此刻挟持着太上皇让他们束手束脚,才会使武功高强的刺客将悠樊劫持走。
很快,经过目击者的叙述,画出了刺客的画像来。
连栀一看,这人不就是东骁吗?
难道,东骁留在广北的目的,就是等着现在这个时刻,伪装成劫走了悠樊的状况?
这一切,都是悠樊的计谋?以此来挑起两国争端?
可是东骁明明知道,为何还要照做呢?
谜题一个接着一个,让连栀心力交瘁。
夜里,连栀坐在床榻边,握着悠洺飨的手。“洺飨,你快醒过来吧。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以前的她习惯自己做主决定一切,现在,她突然没了主见。
“你说过,要保护我们母子三人的。如今你躺在这里,话都不和我说一句,你怎么兑现你的承诺呢?”
“悠洺飨,你说,命格之说,是真的吗?”
“我是不信的,可是你迟迟不醒过来,我好心慌啊。我就试试看,不做你的夫人了,就应该不会克夫了吧”
这一晚上,连栀嘟嘟囔囔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等到早上朝会的时候,连栀没有假扮悠洺飨去上朝。而是以悠洺飨的名义下了一道旨意。
圣旨上说,女君连栀欺瞒小椒和小勺的真实身份,意图混淆皇家血脉。念在连栀往昔对广北付出的功劳的份上,废掉后位,今后她再不是广北女君。
然后以心情不好为由,罢朝三日。
此圣旨一出,满朝哗然。
小椒和小勺是孪生,小勺的长相又和悠洺飨一模一样。
说他们不是悠洺飨亲生,糊弄鬼呢!
众大臣都猜测不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会在大婚三日后来了这么一出。
关键是,太上皇被南金刺客掠走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定论下来。
是派兵去追,还是直接开打。
总不能人家欺负到眼前了,就这么不吭声的认了吧。
那太上皇还救不救了?
可惜,没有人给他们回复。罢朝三日呢,三日的时间里,这些大臣只能猫在自己的府里干着急。
圣旨下达,整个京都都知晓了消息。
连栀上交了金印,搬离了皇宫回到了将军府。当然了,两个孩子也跟着。
离宫之前,连栀交代时剑,一定要紧紧观察着悠洺飨的情况。不管如何,都要来将军府告诉她。
三日的时间,大臣们急,连栀更急。
她在等着悠洺飨醒来的消息。
就在连栀搬出宫中的第二日,御医请脉的时候发现,悠洺飨指尖动了动。
那发现这一情况的御医姓尚,这一日刚好轮到他来请脉。
请脉的时候,时剑和三谨都守在一旁。
听到御医说悠洺飨有了反应,立刻扑过去喊着陛下。
不一会,悠洺飨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迷茫的转了一圈,第一句话就是:阿栀呢?
几日没有进食,悠洺飨浑身无力。为了快点见到连栀,他只能勉强逼迫自己吞咽了一碗粥下肚。
随后迫不及待的骑马飞奔出宫,前往将军府。
将军府内,连栀正蹲在草地上,陪着两个孩子看蚂蚁。
虽然她也蹲在那,对于孩子们在耳边说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
“娘亲,你看那只大蚂蚁,是不是它们的娘亲?”
“娘亲,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睡着了吗?”
“弟弟,睡觉是闭着眼睛的,娘亲睁着眼睛呢。”
两个孩子自顾自的说着,也没唤回连栀的神智。
直到,一人奔跑进来,突然在连栀身边站住脚步。
连栀缓缓抬起头来,望着悠洺飨。
“你,醒了?”连栀的声音弱的像是一只猫。
悠洺飨的腿上立刻挂上了两只挂件,爹爹爹爹的叫个不停。
连栀站起来,有些眩晕。她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有些累。胳膊被悠洺飨扶住,整个人也被抱住。
悠洺飨声音颤抖:“傻瓜,你怎么能做这么傻的事情?这种传言都信,你还是我认识的阿栀吗!”
悠洺飨对于连栀将自己女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