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她。
“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还敢对我不敬了!”朱柔拿出了女主子的款,高高仰着下巴。
守卫丝毫没把她当回事,连一句话都没说。
长枪叉着,寸步不动。
“主公让我来看看那人质还活着没,怎么,你们要抗旨?!”
依旧没有什么用。
朱柔冷声哼了哼,跺跺脚离开。
“我早晚让你们跪在我脚下俯首称臣!”
叉着的长枪拿开,守卫继续如木头一般站好。
帐篷内,铁笼里,传来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
悠洺飨将门外刚刚的声音全部听到了,他转动了下被冻的僵硬的手腕和脚腕。
帐篷内没有一个火盆,和室外的温度也差不了多少。
冰冷的铁链拴着手脚,让四肢麻木。
“时剑.三谨你们如何了?”悠洺飨沙哑着嗓子,问旁边躺着的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回答他的,是寂静无声。
时剑和三谨受了不少的刑,如今被冻的浑身蜷缩在一起,眼看着,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悠洺飨倚靠在铁笼上,干裂的嘴唇动了动。“阿栀,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见你一面。”
“还是,不见了吧”
这几日,悠洺飨早就见过了身穿铠甲的升旭国皇帝,也就是旭帝的孙子,欧阳起。
什么欧阳起,分明就是沈如风的儿子,沈源。
怪不得,将军府轻易被灭门。
可是,为何沈源会是欧阳起?
连栀,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