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洺飨也不知道怎么,看到连栀生气的小模样,他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有位朋友在城外,他用信鸽联系到了我,说广北的一位将军直奔雾游城而来,或许有转机。所以,我才同你说,再等等。”
悠洺飨捏着连栀柔软的小手,解释的时候,没敢看她的眼睛。
连栀抽回手,又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话?”
悠洺飨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回答:“真话。”
“那你真名叫什么?”
面对连栀的追问,悠洺飨一时间更住。心中百转后,回答:“洺食。”
连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后还追问了是哪个洺,悠洺飨扯过连栀的小手,在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
随着悠洺飨指尖的滑动,那个洺字好似清晰的刻进了心里。手心痒痒的,心跳的也有些快。连栀抽回手,敷衍的说了声知道,就逃也似的表示要去厨房做顿大餐吃。
悠洺飨在原地矗立的很久很久,眼神空洞的望着门口。
因为今日连栀高兴,将系统里的很多食材都拿出来,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当然了,进系统抓鱼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滚成了泥猴。可惜,除了她自己,没人能进去帮她抓。
长长的餐桌上,就有四道菜是鱼。
连栀告诉皇后,她的父亲已经被救走了。皇后听了,精神也好些了,被侍女扶着坐在餐桌上首位置。
如今城中物资匮乏,能见到几道肉菜,那是十分难得的。
“都坐吧,不必分什么身份高低,这些时日,大家都辛苦了。连栀,你坐到的身边来。”皇后慈爱的笑着招招手。
连栀依言走过去,坐在了右边。
虽说不分什么高低身份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可向悠洺飨和三谨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坐在末次。
连栀刚坐下,南宫子熙就斜挎一步,越过吴崖坐在了右边第二位。
吴崖后退两步,示意夜文锦挨着南宫子熙坐下,随后吴崖坐在夜文锦下首的位置。
悠洺飨紧挨着吴崖坐下,心中对南宫子熙刚刚的行为,颇为气恼。欺负他现在不能表明身份,这一笔,他先记着。
皇后左边,依次坐着东铭、南宫邱冶、南宫邱冶的夫人李氏。而为了避嫌,中间空了一个位置,才是时剑和三谨。
因为悠洺飨和时剑三人是连栀的侍卫,所以待遇也比其他侍卫要高。
连栀瞄了一眼低眉垂眼的李氏,看出来她今日貌似心情不爽利。
皇后带头,让大家不要拘谨,动筷子开始用餐。
连栀吃着吃着,突然来了一句:“哎,这么好的日子,要是有酒就好了。”
李氏这时候抬起头来,接了一句:“地窖里有酒,我去拿。”说着,温温柔柔的放下碗筷,起身起拿酒。
连栀暗自叹了口气,这样温柔的一个女人,怎么就嫁给南宫邱冶那个怂包了呢?可惜了!
可是从李氏走后,众人的饭都快吃完了,也不见人回来。
连栀知道城主府的地窖在什么地方,与皇后说一声,就去寻找李氏。
在府内西面的一处墙角,地窖的盖子打开着。
连栀站在地窖口向着乌漆麻黑的地窖望了望,随后喊了两声。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顺着地窖口延申下去一排软梯,连栀爬下去,在黑暗的地窖里寻找李氏的影子。
“夫人?”
“夫人,你在吗?”
毫无回应。
连栀从系统拿出两块打火石,借着摩擦的火光,连栀发现了晕倒的李氏。
将人扶起来背在背上,带上去。
李氏在被连栀掐人中的时候悠悠转醒,迷茫的看着连栀,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夫人,你刚刚晕倒了。最近身体是有什么不适吗?”连栀将人扶起来,扶着李氏胳膊的手也没松开,怕她站立不稳。
李氏听到连栀询问,反而艾艾凄凄的低头掉下泪来。
连栀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回饭桌上继续吃饭了。于是一路扶着,将人送回房间。
李氏不愿意说,连栀也不好追问。
等连栀重新返回地窖,带了两坛酒回到饭厅的时候,那个没心没肺的南宫邱冶还在胡吃海塞的。
“城主,你夫人刚刚晕倒在地窖了,我已经将她送回房休息了。最好找个医师,给夫人瞧瞧。”连栀不悦的将两坛酒墩在桌子,说话的语气也不善。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的,那南宫邱冶应该会立刻起身去看李氏。结果,人家老神在在的摆摆手说:“无碍,她身体不好,经常晕厥。之前请过很多医师,都说她是气血不足什么的。老毛病了,没事。酒来了,咱们喝酒。”
连栀将那两坛酒重新抱在怀里:“城主大人若是想喝,自己去地窖取去!”随后又对皇后说:“皇后,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先回去了。”
看到连栀抱着酒坛子离开,悠洺飨赶紧站起身跟上。
悠洺飨都走了,三谨和时剑也离开了餐桌。
南宫子熙瞪了一眼自己的叔父,也起身说自己吃饱了。
夜文锦和吴涯一看这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