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喝悠洺飨带着一百多学生回到珍馐学舍。
“你帮我看好这些学生,我要进宫一趟。”连栀踮着脚,拍了拍悠洺飨的肩膀。像是,将什么重任交给了他一样。
悠洺飨自然要问一问。“等等,你进宫做什么?是要将罗象的消息禀报上去吗?”
连栀刚要说话,发现学院内那一百多个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她,等着她说。
连栀挥挥手:“看什么呢,赶紧回学堂内温习,今日见到的那些植物的样子都记住了吗!这么好奇,不怕知道的多,死的快啊!”
那些学生怕惹小师傅不开心,立刻听话的三五成群的往学堂方向走。
其中,吕池身边围绕的人最多。
隐约可以听到,那些人在询问吕池,究竟跟着小师傅经历了什么。
连栀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学上,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我不是要去拿遇到罗象的事情邀功,我是去利用自己的价值,和南金帝换取保护的。”
“罗象和他那个爱记仇的儿子,必然要找我报仇的。学院里这么多学生,难保他们不会对学生下手。”
“我去求来一些官兵保护学舍,也能安全一些。”
看着连栀小跑着出了学舍,悠洺飨就要跟过去。
三谨及时抓住了自家少主公的衣袖。“少主公,您可莫要再冒险了。那罗象是什么人,您也敢往身边凑。万一被发现了身份,您岂不是危险?广北岂不是危险?”
时剑则是踢了下三谨的脚后跟。“少主公的事,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我质疑了。少主公十二岁跟着主公上战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还用得到你提醒其中厉害?”
三谨嘿的一声,就要和时剑呛起来。
悠洺飨嫌两人太烦,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不去管连栀的事情,反而急于验证另一件事情。
悠洺飨回到房间,关上门。
想起连栀吸黑衣人的样子,也张开手掌,运转内力。
矮桌上的茶杯被内力冲击,啪的一声飞起,撞在墙上。
悠洺飨的内力,已然不俗。可他一直都知道,内力可以摧毁东西,推倒东西。可是吸过来?!这就有违常规了。
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悠洺飨还保持着手掌抓握的姿势。
三谨将脑袋伸进来:“少主公,主公又飞鸽传书了,您要不要看看?咦?您这是在做什么?”说着,好奇的迈进门。
悠洺飨无语的收回手。“三谨,你的规矩呢?!进门之前,不会敲门吗?!”
三谨挠挠头,略带尴尬:“少主公,我太激动了,忘记了。”
“什么事,说。”悠洺飨恢复清冷气质,袍子一撩,坐在席团上。
三谨将一小卷纸条恭敬的递过去。
悠洺飨没接,示意三谨直接说就可。
“少主公,主公来信说,已经为您定下了亲事。生辰八字合过了,就等着您回去参加订婚典礼了。”
三谨见悠洺飨的眼刀子刀过来,急忙语速很快的将后边的话说完。“少主公,主公还说了,要是您不回去的话。就免了订婚典礼,直接找只大公鸡替您拜堂。到时候,储君府就有了女主子,您爱回不回。”
屋内静寂无声。
三谨小心翼翼的收敛自己的气息,生怕悠洺飨拿他撒气。
好在,悠洺飨闭着眼睛攥着拳头缓了一会,最终松开了手。
三谨也松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悠洺飨说:“三谨,你用内力吸个茶碗来,给我看看。”
三谨先是一愣,后腿一软跪下来。
“少主公,这亲事是主公定下来的,属下就是念个信而已啊。您没必要,提这种不能完成的任务,来找理由惩罚属下吧......”
用内力吸茶碗?!什么鬼?
这少主公和连栀那个脑袋奇奇怪怪想法的女娘待久了,怎么也不正常了呢。
三谨撇着嘴,欲哭无泪。
悠洺飨则是自言自语着,没有理睬三谨。
“不能完成的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
南金皇宫,承明殿。
连栀此时的戏,要比三谨演的好。
眼圈含泪,瘫坐于地,抽抽噎噎,委屈巴巴。
“陛下啊...您不知道,今日真是太危险了啊!民女...差点就再也不能为陛下炒制可口的饭菜了啊...”
连栀抽抽噎噎的,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添油加醋的将山上遇险的事情给说了。
她也不说那些人的身份,反正南金帝自己会猜。
若是南金帝自己猜到了那些人是罗象的人,派兵去剿匪,最好。
若是猜不到,她能要些保护自己的兵力也不错。
谁知道,连栀声泪俱下,演技逼真的讲述了半天,南金帝只说了一句。
“真的遇到那些人了?!可见到那些人里,有没有年约四十多岁的女子?”
连栀哭脸变呆滞脸。“啊?”
她怎么觉得,南金帝,有点兴奋呢?!
“见没见到啊?!”南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