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参与到一方之中,接着又是堆雪人,全是他老玩的那些东西,旧东西玩出了新花样。
夜幕降临,他带着一众人前往了滑冰场,举办了一场正常极了的滑冰舞会。
约克曼韦·萨尔梅莱是在这场舞会时现身的,他和科莫弗一同走来,谢白克一见两人便喊了一声:萨尔梅莱和小科莫弗大人到!
约克曼韦·萨尔梅莱的装扮没有怎么变,也只是打了个整洁的领结,肩膀上依旧落着一只骸骨老鹰,一出场就带着一个世纪的盛况和腐朽,仿佛是一朵玫瑰瞬间枯萎的壮美。
科莫弗为了配着约克曼韦·萨尔梅莱,也在肩膀上落着一只骷髅,是只小乌龟。
“那是乌龟壳吧?”达克愣愣地问,盯着那只转悠悠的乌龟壳,神色有些麻木。
“是,乌龟壳,好多年前的乌龟壳了。”谢白克没有脸看了,扭向了一旁,然后就看到关心他的老父亲,默默又将头扭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的?”达克眉飞色舞地问。
“我见到了。”谢白克给了达克一拳头,那一天的滋味不好受。
科莫弗很喜欢在肩膀上转动的乌龟壳,坚硬的像是块石头。
“舞会开始了!”
科莫弗抖了抖他鲜艳的红斗篷,打了个响指,灯光瞬间亮了起来,他站在最亮的糖果灯上,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宴会的第三天,真正由谢白克带头举办了一场鸡尾酒盛宴,而最后一天,也就是科莫弗的生日,他邀请了所有人与他共进早餐。
在这几天的宴会中,席恩和维克罗也登上了飞机前往月丽曼多。
维克罗在地上和飞机上的状态全然不同,要席恩说,他一上飞机便成了条疯狗,驾驶飞机的癫狂的程度要说他是去撞太阳,席恩都会相信的,只要不搭上他就好。怪不得科莫弗的狼犬会喜欢他。
“再见,蒙特森堡,老子会想念你的!”一飞出蒙特森堡,维克罗便吼了这样的一句话,面色飞扬的像是他能凭借一己之力让冬天变成夏天。
这又让席恩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等他一扭头,便看到维克罗将飞机使劲往下降,即将撞到一块岩石。
席恩吓的脑子都要出来了,还好,维克罗还是有理智的,恰好擦着岩石掠过。
“你好好开,我不想再也见不到蒙特森堡。”
“我竟然不知道你居然那么想念蒙特森堡?”
“狗屎,快,快,往上升!”席恩指了指前方。
“你闭嘴。”维克罗摇摇头。“我的手生了,正在练练手。”
“呵。”席恩抱着手臂,嘲讽着说:“是脑子生了吧,忘记怎么犯蠢了?”
两人到达月丽曼多的之前在荒野中找了家旅馆休息了一晚,天已经黑的很透彻了,海曼的踪迹也难找。
飞机也很省事,维克罗停飞机的技术强大的像他是飞机本身,距离旅馆三米远安稳落地,被一根绳子拴住,一头系在维克罗的手上。
但等这两人醒来后,发现他们只知道海曼在月丽曼多,却不知道他在月丽曼多的哪个地方。并且,他们一觉睡到了下午,着实出乎两人的预料,再细细一想,也觉得情有可原,谁让他们得到了难得的自由了呢。
“你没有问吗?”维克罗依靠着在雪地中的飞机问,胳膊撑着飞机外壳。
“不知道,我忘记了,只知道月丽曼多。”席恩抽了一口烟,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白雪眯了眯眼睛。
“你可真是废物。”
“我去打听打听。稍等一会就好,我相信海曼会等得及的。”席恩摩擦了下沾满雪水的双手,盖上帽子说。
“我去打听打听。”
两人都不愿意在冰天雪地中看飞机,这是个苦差事,看个死物比看个活物要难受多了。一比划后,席恩胜利了,得意再次重归到他的脸上,维克罗留下来看飞机。
“早点回来。”
席恩没有早点回来,因为他被女人绊住了脚,一拖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这真的怨不得他。
绊住脚的女人与席恩也是老熟人了,恢复原貌的丹泽尔。
一走进家酒馆,举起酒杯的席恩就与周围的人打的火热,套话什么也不在话下。因为他知道海曼要做的事情,打听个暴徒比打听个好人容易多了。
“哎,我感觉月丽曼多出乱子了。”席恩举起酒杯,大着舌头说。
“对,出乱子了,不太安全,唉,哪个地方都不太安全。”
席恩啧啧两声,搂住了说这话的人,手指指了指,半点也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吸引住这人的眼神就行了。席恩将酒杯哐地一放,说:“我知道!最乱的是月丽曼多,第、第、第……”
“快说啊。”
“第三区!”席恩起身哐的又一拍桌子,身形不稳的晃了晃,像是从嘴里吐出来了个大地雷。
“胡说八道,是第一区,罪恶裁决者在第一区。”
“罪恶裁决者,多么恐怖的一个人啊,左手和右手都是杀戮,多么恐怖啊……”
之后,席恩咧嘴笑着拍拍说话的这几个人,就近坐下。脑中想着,算是得知了海曼的所在地。
酒馆突然来了个艳丽的女人,她像是平常人一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