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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蔡经纶害怕得罪楚思远,毁了今后的仕途,所以,讲述的时候,更加偏向楚思远和张若尘。
蔡桐的目光越来越沉冷,盯向池玉棠,呵斥了一声:“世子殿下,你竟敢出手对付画圣祖师,是不是太过飞扬跋扈了一些?”
面对蔡桐散出来的浩荡圣威,即便是以池玉棠的修为,也只能艰难的支撑,心中十分懊恼。
谁知道那个老头,竟然是儒道四大名宿之一的画圣?
同时,池玉棠的心中,也是十分畏惧。
要知道,儒道四宗,代表儒道的四大圣地,所有厉害的儒道弟子,都曾经在四大圣地学习和听课。
做为画宗的宗主,楚思远的徒子徒孙遍布朝野,那些人大多都是身居高位的存在。
他们若是搬出儒家的礼教,全部站出来,集体弹劾池玉棠。
别说是池玉棠,就算是凌霄天王,恐怕也要倒霉。
一位儒道的圣儒走了出来,冷声道:“皇族子弟就可以胡作非为吗?池玉棠,竟敢敢派人谋害画圣祖师,真是无法无天。本圣现在就要上奏女皇,废了你的世子身份,变为庶人。凌霄天王管教不严,也该受到惩罚。”
别的那些儒道学生,也都开始指责,“竟然敢出手对付儒道的祖师,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凌霄天王府,良莠不齐,既是诞生了池万岁这样的英杰,竟然也出了一个池玉棠这样的纨绔败类。”
“什么纨绔败类?你就是抬举了他,此人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若是不严惩池玉棠,老夫就去中央皇城告御状。”
……
那些儒道子弟,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傲骨铮铮,不畏强权,愤世嫉俗的模样,骂得池玉棠狗血淋头。
即便是张若尘也都大吃一惊,没有料到,儒道子弟竟然如此彪悍,根本就不惧怕池玉棠的身份,骂得要多狠有多狠。
池玉棠气得头顶上冒白烟,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道:“此事,的确是本世子的错,本世子给画圣祖师道歉。但是,画圣祖师让人杀死郭鲁统领,是不是也应该给本世子一个交代?”
“放肆。”
那位儒道的圣儒大吼了一声,一口浩然正气吐了出来,直接将池玉棠震飞,道:“小辈,竟然敢在祖师面前如此说话,老夫今天就替凌霄天王教训你一顿。”
“嘭”的一声,池玉棠坠落在地上,七孔流血,遭受了重创。
一位书生走了出来,说道:“郭鲁只是一个小辈,竟然敢向画圣祖师动手,可谓是死有余辜。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了他,应该灭了他的九族。”
“对,灭九族。”
很多儒道子弟都走了出来,将池玉棠和郭鲁骂得体无完肤,甚至,还有一位书生建议要将郭鲁的尸体拖出去鞭尸。
终于,蔡家的家主亲自出面,向楚思远赔礼道歉,才让楚思远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池玉棠与凌霄天王府的修士,全部都灰溜溜的逃走,并且带走了郭鲁的尸体。
这一次,池玉棠只能认栽,谁叫他撞在铁板上面,而且还是一块硬得不能再硬的铁板。
即便是位高权重的凌霄天王亲自驾临,对待画圣祖师,恐怕也要礼让三分,不敢过于得罪。
此刻,池玉棠只想立即赶回去,禀告凌霄天王,尽量弥补今晚的过失。
万一楚思远那个老家伙,凭借自己的影响力,扇动整个儒道,将事情闹大,到时候,凌霄天王府也会有大麻烦。
蔡家的家主和儒道的几位儒圣,将楚思远请到蔡家圣府的深处,要给他接风赔罪。
那里是圣境人物的宴会,年轻一辈根本没有资格掺和进去,张若尘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蔡经纶和蔡云姬主动走到张若尘的身旁,向他道歉,将他邀请到灵湖中心的那一座岛屿。
宴会还在继续进行,但是,所有人对张若尘的态度,变得完全不一样。
能够跟在画圣祖师身边的年轻人,绝对是前途无量。
再加上,张若尘刚才强势踩杀郭鲁的狠辣手段,让在场的修士,全部都生出敬畏之心。
“我刚才……居然和画圣祖师……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亏我还将他当成一个瘟神。早知道他的身份,我就该抱紧他的大腿。”薛三义后悔不已。
另外几人,也都连声叹气,感觉到错失了一次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