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都给你留着。”
老头满头白发,一身帆布工装洗到发白,精神不错,气色红润,笑呵呵的跟石非羽交代着。
石非羽心下十分感动,接过云南白药,俯身鞠了一躬,“老师傅,谢谢您,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留个电话,以后一定跟您联系。”
抬头的一瞬间,石非羽恍惚看见了老头头顶上正冒出一缕青绿色的霞光,夹杂着一丝灰色。
他正待凝神查看,霞光却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老头摆摆手,“小伙子这一开口还文邹邹的,难怪会让那些人欺负。这一片收破烂的都归赵家二娃管着,以后再受到他们的欺负,就说你认识工地守大门的王老倌。你这细胳膊细腿,别跟人家动手,以后你每个月15号来一趟,我把这工地上的包装箱、钢筋头都给你留着。不过你还是得按市场价给我,要不老板那边我不好交代。”
老头絮絮叨叨的把石非羽送出工地大门,然后指了指大门上的电话号码,“这个就是我电话,以后你打这个电话找我就行。”
随后他就摆摆手,关上了工地铁门。
石非羽苦笑一声,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见屏幕上显示出的自己。也怪不得会被王老倌误认为是拾荒者。
经过昨晚的风波,自己的形象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浑身上下布满灰尘,额头上一道狰狞的伤口,伤口附近青紫一片不说,半边脸还糊满了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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