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纱布揭开,下面的伤口竟然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开始有结痂的迹象了。
“这不可能!”文砚惊呼,也顾不得礼数,握住行珩的手腕,脉象平稳正常,他太过惊讶竟也没有注意到行珩的脉象看来应该是个女孩……
如此这糊涂账便埋下了。
来不及交待什么,文砚背着药箱就跑走了。
文砚立刻向叶祾倬禀报了这蹊跷惊人的情况,叶祾倬沉吟片刻,“看来这玉光教和翼王脱不了干系,这丹药服下成功活下来的只有两人,却可知其威力,如果能量产,翼王手下的亲兵——”
岂不是要天下无敌!
怪不得翼王会斩草除根,行屠戮灭口之事,这事如若暴露,就算他贵为亲王恐怕项上人头也难保。
如今却不知这丹药是否大量成功,并且给人服用了呢?而为何翼王要把成功了的孩子藏在别苑,也不训练,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叶祾倬闭着眼一点一点梳理着其中关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见主子再次陷入沉思,文墨安静地退到了一旁,仿佛空气,无所不在,又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