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珩君却不知他俩本来好像还在冷淡平静地说着话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公子,你该回去了。”冯珩君想离开他的怀抱。
“不行,刚才我问的,你还没有回答。”叶祾倬可没忘记自己来这儿是做什么的,“你不想嫁我了?”
冯珩君又沉默。
这家伙坦诚时极为坦诚,此时又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不肯说实话。
叶祾倬不急于一时,反正方才人抱在怀里,他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放开她了。
想透了这一点,压抑的欲念再也无法克制,他低下头,轻吻她蓬松的发顶。
黑暗中又一点点向下,吻上她额头,她又僵住了,眼睛紧张地眨个不停,让他嘴唇痒痒的。
很好,只是紧张,没有反抗。
确认了她的柔顺,叶祾倬甚至想笑,尽管先前在路上他还郁怒烦躁着。
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寻到了她的唇,温柔地含住,辗转,渐渐地失去了耐心,只想把她拆吃入腹。
那一夜的欢愉好像变得模糊起来,让叶祾倬想要再次去回忆,那样的极致是否真的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榻上,冯珩君的理智在叫嚣着要推开他,可是那双手却将他的腰缠得更紧。
算了,反正……总归这辈子只会有他。
黑暗中空气都好像变得炽热起来,衣衫落地,肌肤相贴,好像干涸的土地,萎靡的花朵,亟待雨露甘霖。
“君君……”
门外忽然响起了蒋氏的声音,她看女儿这些天都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晚上她便想着同女儿好好说说贴心话。
屋子里两个人都停顿了。
“君君?”蒋氏又轻声喊了一声。
叶祾倬暂停了动作,却忍不住恨恨地咬住冯珩君的锁骨,她骗家里人自己是寡妇这事儿,他可还记着呢。
蒋氏侧耳听了,觉得屋里好像有些响动,便又问道:“你睡下了?那娘走了。”
叶祾倬将她的腰捞近了,冯珩君听着娘亲的脚步还没远,急得一把掐住他的胳膊。
“嘶……”叶祾倬凑到她耳边,那声音又哑又委屈,“疼……”
冯珩君羞得捂住了脸,“公子,不然,你还是回去吧……”
叶祾倬一口咬在她耳垂上,“都这样了,还能回得去?”
本来叶祾倬一直克制着的,他不是重欲之人,曾经也一直认为男欢女爱不过如此,但真的心意相通了,才知道这事儿竟然是这样勾人心的。
“阿珩,不要离开我……”叶祾倬一刻不曾放开她,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起来,他便给了她极致的欢愉,在她耳边低沉而清晰地说道。
要不是上次破了例,扰了他心神,他一直想留到洞房花烛的。
但如今,就当每一次都是洞房花烛了,反正这辈子要他再去爱上别的女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单一个她,爱上了,都让他心神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