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君湘小姐做事情要多用理性思维,而不是直觉、猜想”
一句话成功让君湘站在原地气的吹胡子瞪眼了,白畵这是在告诉她,他不想和她过多交谈工作以外的事情,而且顺便质疑了她的专业能力,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办案不靠证据而是靠猜想,可是心理学本身就神秘莫测,如果只凭借现有的研究成果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君湘一直被诟病的东西,其实也是君湘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她的第六感再加上证据以及她在心理学上的造诣,从来没有失误过。
两人边走出机场边谈论起了这次的事情的严重性,白畵已经从刘碧媛那里了解了大概,现在需要君湘给他补充细节。
白畵突然停下来看向君湘,问道:“你说有人给你塞了纸条让你快跑,然后酒店的房间就爆炸了”。
君湘点了点头,道:“佐伊优子被圣灵教洗脑说自己是圣女,认为我插手调查是挡住了她成为继承人的路,所以就怂恿那些教徒来杀我灭口,和之前那些调查的侦探一样,要是没有人给我报信,我早就死了,奇怪的是,纸条上竟然是用希腊语写的,要不是我选修过希腊语,估计就死在房间里了”。
“呵”,白畵突然轻笑出声。
君湘蹙眉,两人在非常严肃的谈论这件事情,不知道白畵为什么突然就笑了,“白先生,我为刚才想要研究你的冲动道歉,但是……”。
“你不必道歉,我无所谓”,白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在意刚刚君湘对自己的无礼,“纸条你还留着吗?你难道没猜到,也许是有另外一拨人要杀你,而不是佐伊优子”。
‘猜’这个词,白畵用的很妙,再一次踩到了君湘的点上。
君湘翻了个白眼,还无所谓?分明就是小气的不行。
“留着”,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出来,递给白畵。
白纸上用希腊语写着快跑两个字,君湘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认识这两个希腊文。
白畵看着纸条,熟悉的字迹,确实是希迪,茶色的眼眸里带上了笑意。
“……”,君湘满脸疑惑,“你笑什么?”。
白畵淡淡的道:“没什么”。
君湘嗤笑了一声,“所以你是有了什么思路了,但是不想告诉我?”。
白畵点了点头,君湘感觉自己火冒三丈。
“我目前也只是猜测”,白畵迈着步子朝前走过去,道:“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所以现在我就要去找证据”。
君湘看着白畵,一脸的黑人问号脸,那些同事们不是说白畵非常安静、非常好相处吗?可是刚刚那句话是在内涵她做事不讲证据吧?
白畵微微眯起眼睛,这纸条一定是希迪放的无疑了,这是为了落实佐伊优子利用圣女身份怂恿杀人的罪名,但是希迪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受益人是谁?现在佐伊家族主脉络就只剩下佐伊辉田这么一个继承人了,那么受益人就是佐伊辉田。
但是佐伊辉田却拿着希迪照片找上门来举报想要搞死希迪,佐伊辉田是要把自己从这之中摘出去出卖希迪,还是这背后另有人在操控着什么?
两个人走出机场,外面有停好的车子,但是另外一旁却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在吵架,白畵和君湘只是看了一眼便做上车子离开了。
车子开离机场没多久,就有警车呼啸的朝着机场开了过去,估计是刚才那群在打架斗殴的人,其中有人报警了。
车子很快来到东城的机关处,里面一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男人看到君湘和白畵后,上前和两人握手,道:“刘碧媛打电话通知我,你们好我叫小泽治郎”。
三人打了招呼之后,小泽治郎直接开门见山,道:“佐伊藤木的尸体我们做了化验,是死于致命伤,颈动脉被割破,但是凶手似乎有虐尸的癖好,在死者死后竟然用塑料袋套在死者的脑袋上然后点燃”。
虽然是死者死后进行的,但是说到这里小泽治郎还是生理上的颤抖了身体一下,实在是杀人的手法太过残忍了。
白畵蹙眉,道:“也就是说你们看不清的死者的脸?”。
“是的”
白畵:“那要你们是怎么确认死者的身份的?”。
小泽治郎道:“我们进行了DNA的比对,可以确定这个就是佐伊藤木本人没错”。
即便小泽治郎如此说,但是白畵仍旧保持怀疑态度,“带我去看看尸体”。
三人来到法医解剖室,佐伊藤木的尸体正摆放在解剖台上面。
尸体的脸的确惨不忍睹。
君湘带上手套上前检查了尸体,然后对着白畵点了点头。
“和尸检报告上一样,但是……这不符合希迪的以往的作案手法,而且现场也没有找到希迪作案的标志性口香糖”。
白畵有些惊讶,看来君湘对希迪的了解很全面,然后转眸看向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尸体的小泽治郎,白畵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君湘道:“拽一根佐伊藤木的头发”。
君湘满眼疑惑但还是按照白畵说的偷偷的拽了一根佐伊藤木的头发。
两人检查完尸体之后,三人直接去了会议室,里面坐着一个个男人,和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