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厨房传来声音,女妇人道:“你们先坐”,说罢中年妇女就去了厨房。
秦淼淼伸手怼了怼白畵,道:“白大哥,我看这个人好像有点不太正常”,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好说,一个变态的形成至少要十年,而且高智商的变态更是不会被你轻易察觉”,白畵边说,边眼神在打量着整个客厅,和去二楼的楼梯的墙壁上,整个屋子目之所及,有不少照片,也都是刚刚那个妇人与自己孩子的合照,但是却没有一家三口的合照。
不一会老妇人端着装蛋挞的盘子走出来,放在茶几上,道:“新考的你们尝尝”。
秦淼淼道:“谢谢啊,但是我最近血脂过高,医生要我少吃胆固醇含量过高的食物”,秦淼淼拒绝的没有异常,但白畵却知道秦淼淼的小心思,秦淼淼怕这个老妇人有什么问题,所以非常谨慎。
白畵配合着拿起一块吃了一口,道:“很好吃”。
女人听到白畵的夸赞,脸上漏出了一丝丝的喜色,也更愿意和白畵交谈了。
白畵道:“不知道您和林德尔先生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夫妻”,老妇人道:“我是他的妻子,你们叫我德雅就行了”。
白畵听到了德雅的回答,心里微微一喜,如果是妻子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能从德雅这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您方便透露您的丈夫是怎么死吗?”
一听到白畵用丈夫这个词来形容林德尔,德雅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嫌恶,“他整天研究变态,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变态,我早说过他会被变态杀掉的”,说完之后德雅还露出一个大快人心的表情。
白畵看着德雅的表情,想问什么,但是又感觉涉及到隐私也许这位女士会生气。
德雅看着白畵欲言又止的样子,道:“他被肯尼特医院的一名精神病患者杀掉了”。
白畵紧跟着追问:“您知道凶手的名字吗?”。
“当然”,德雅勾唇一笑,然后矮身茶几的下面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文件和一些照片,德雅在一切照片里找道一张很老旧的照片,可以看得出来那张照片经常被拿出来看,所以磨损的比较严重。
“就是他”
德雅把照片递了过去。
白畵接过照片,上面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戴了一副没有边框的眼镜,“安德鲁克尔森,是著名的食人医生,他杀掉了林德尔,林德尔死了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会看一遍这人的照片,然后向上帝祈祷不要宽恕已经死了的林德尔”。
德雅的话让秦淼淼和白畵都感觉到很是吃惊。
而白畵也很失望本来以为杀人的会是希迪,但是当德雅把林德尔尸体的照片扔给白畵的时候,失望却瞬间一扫而光,体内狂热的因子又跳动了起来,林德尔的尸体非常的惨不忍睹,手法生疏不果断,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施暴人有极强的报复心里。
下体被阉割,双手被砍了下来,眼睛被戳瞎,嘴被割烂,这样的行为非常具有代表性,每一项虐杀都代表着林德尔加注在希迪身上的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上的折磨,所以那个安德鲁克尔森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罢了。
而白畵看着德雅的反应,不是一个妻子看到自己死了丈夫照片的反应,反而德雅眼底带着一抹快感,白畵疑问道:“您和您先生的感情不好?”。
德雅把手里的照片扔进箱子里,道:“他就是一个恋|童|癖的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说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我真的是太感谢他们帮我杀了他了”。
原来如此,白畵眼睛瞟到照片下面的文件,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想看一下他留下的研究笔记,这对我们很可能有用”。
德雅毫不在意的直接把箱子扔给了白畵,“你们看吧,希望在我打理完我的花园时,你们可以看完离开,或者是你们把他的研究都拿走,我也没有问题”,说完就从客厅走了出去,对林德尔留下的这些东西丝毫不上心,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白畵翻开林德尔的笔记——
希迪,13岁,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童年长期遭遇母亲的家暴,心底唯一渴望的就是父爱,后被HOPE福利院收养,又长期遭受院长的迫害,对她好的人是一对华裔兄弟,丁晨和丁一,丁一在大火中丧生,希迪伊卡内心既有解放也有愧疚,这是我怀疑她还存有人性的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领养她,而她也会是第一位可能被治愈的精神变态病人。
林德尔一开始的笔记大部分都是非常没有人情味的专业性笔记以及对希迪的分析,但是从某一天开始却都是这样非常感性的话,白畵看的直蹙眉头,如果一个心理医生在给自己病人看病的时候带入了自己的情绪,那么判断就会出现带有个人感情上的偏差。
白畵非常想要弄清楚当时所有心理学家对希迪做出的评估调查,但是当年所有有关的资料都被尹列销毁的差不多了,留下的纸质版文字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记录,而林德尔这里也没有更多。
只是谈到收养,白畵总觉的不太对劲儿,继续翻,却发现在林德尔一堆杂乱的资料里有一个收养登记证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