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位大将都被控制了,引起了军士的恐慌,他们四下奔逃,马腾、韩遂就乘势追杀,大获胜捷,,一直追到了隘口,将李蒙斩首祭旗。
军情很快传到长安,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方皆被马超杀了,这才认识到贾诩的厉害之处,夸赞他的先见之明,消去了之前的疑虑,重新启用了他的计策,只是坚守关口,任由对方怎么挑战,就是不出来迎敌。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西凉军果然粮草呈现出匮乏的形势,就商议着撤退。
雨弋在府邸中虽然被人监视,但也过的很自在,衣食无忧,前线的军情同样也传到他的耳朵中,进行了分析,得出这个计策八成又出自贾诩之手,也不知道贾诩到底是怎么想的,给这些小人当谋士,不觉得很羞耻吗,为了弄清楚现实情况,雨弋决定晚上偷偷去贾诩那里看看。
当日,长安城中有军士巡逻,找到一些在街道上面鬼鬼祟祟的人,便拿来询问,在刑具的作用下,对方很快交代了,原来他是马宇家僮,他不仅供出了自己的主人,还将其与刘范、种邵,共同勾结马腾、韩遂的事情说明,他们都是内应。
得知到这个消息后,李傕、郭汜感到十分生气,当场下令去捉拿这些人,他们家的老幼也没有得到幸免,全部斩杀在市场上面,将头颅割下,放在城门最显眼的地方。
马腾、韩遂见军粮已经快没有了,内应又被发现,只能退军。
李傕、郭汜命令张济引军去追赶马腾,樊稠引军追赶韩遂,西凉军大败。马超在后死战,杀退张济。
樊稠去追赶韩遂,一直追得很近,靠近了陈仓,韩遂竟然调拨马头,向樊稠道:“我们是同乡,你这样追赶,也是太不留情面吧。”
樊稠也停了下来,回道:“这是上级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啊!”
韩遂笑道:“我这次千里迢迢去讨伐长安,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你为什么要逼人太甚呢?”
樊稠听后想了想,觉得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去追击韩遂,损兵折将不说,也没有任何好处,便拨转马头,收兵回寨,放任让韩遂离开了。
不过樊稠下面的人对这个行为很是不满,尤其是他的侄儿,发生了这个事情后,就去告诉了自己的叔叔李傕,其自然是非常生气的,于是就想要除掉这个叛徒,准备带领本部人马去攻击樊稠。
谋士贾诩知道这件事后,感到有些慌乱,连忙去找李谏言,道:“现在长安城人心不稳,如果这样动干戈,搞内乱,实在不方便,不如你假装举办一个宴席,然后请张济、樊稠来庆功,然后再将他们生擒,这样就不会花费什么力量。”
李傕感到很高兴,便宴请了张济、樊稠两个将领,以他们击溃西凉军为理由。
当晚雨弋按照计划偷偷跑出来见贾诩,说起来贾诩这个人很奇怪,他的计谋都是毒计,但是他却不参与其中,雨弋进入其府邸后,看到他正在一个人饮酒。
贾诩也感到奇怪,按道理自己的府邸安保工作应该是不错的,怎么这个年轻人能频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道:“你所来何事?”
“能有什么事,晚上闲来无事,找你聊一下啊。”
雨弋缓缓走到对方面前,笑了笑。
“哼,如今长安城都在掌控之下,你觉得你这样能如何?”
贾诩继续喝酒。
雨弋笑道:“我确实不能如何,但是我可以让先生你付出一些带价!”
贾诩似乎已经预料了雨弋的意思,道:“我专门打听过你,除了你和刘备结拜,另外在董卓身边的事情,居然都查不到其他的信息。”
雨弋一听,感到很震惊,两人就见过一次面,没有想到贾诩还能想的如此深远,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接着贾诩拍了拍手,忽然阁楼中藏匿的弓箭手全部出来了。
这一次轮到雨弋冷汗直流了,他没有想到贾诩会留这样一手,实在是高明,不过他离贾诩的距离很近,倒也想到了一些对策,道:“我只是来找先生聊天,哪有这样待客之道,若是如此,恐怕先生肯定比我先死吧。”
贾诩笑了笑,其实他也并没有真的打算动用那些武士,只是试探一下雨弋的目的,否则他一开始就不会让雨弋靠自己很近。
“我看你也是有着厉害的谋略,为什么非要去侍奉一个匹夫呢,实在是令人叹息,李傕能为你所用,哪一天在你精力不足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被别人所用,那么你就危险了。”
雨弋劝说道。
“那以你之见,我应该去侍奉谁呢?”
贾诩望向雨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雨弋站了起来。
此话一出,倒是贾诩感到惊讶了,道:“你的这个魄力我还是很欣赏的,不过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本,如何让我为你谋划,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贾诩回道。
“现在是,不代表将来是,我先把这个话说了。”
雨弋显得十分自信。
其他的事情雨弋也不想多说,只是道:“我感觉你很快就要离开他们了,好自为之!”说完便离开了贾诩的府邸。
贾诩看着这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慢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