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想不想过河,不想过河就请离开!”
船家显得十分不耐烦。
雨弋本以为好心提醒,对方不说赞同,至少也不会排斥,没有想到对方竟是这个态度,也懒得去争执什么。
初入黄河的时候,雨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大,小船几乎要被吹翻了,雨弋因为不断的摇晃的船身而吐,奇怪的是,就是这样的情况,船家居然还能稳稳站在船上,脸上挂着笑容。
雨弋想着,若不是有些手段,能够掌握好船在水中的重心方向,借用巧力,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没有一会,船便驶入了一片平静的河面上,方才的大雨还历历在目,就好比中间有什么东西,将雨天河晴天分成了两半,对于这种极端天气,若不是足够的见识,也不可能预料的到,雨弋感叹没有和船家争辩,人家可是厉害着呢。
在洛阳城,雨弋失踪后的第一天,刘宏便察觉了情况,当场叫来何进进行质问。
“何大将军,你可知道雨弋在哪里?”
刘宏坐在龙椅上,手搭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下面跪着的何进,周边的太监在给他吹风。
“回陛下,臣不知!”
何进拜了拜,说的十分肯定。
刘宏反复问了三遍,何进都是保持着同样的回答,语气中也没有迟疑的地方。
刘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围着何进转了转,大声吼道:“大胆,难道非要我将你拆穿你才肯承认!”
何进听后肩膀微微震动,头更低了,还是一言不发,跪在那里。
刘宏知道没有证据也治不了罪,而且何进是大将军,此时黄巾军正在进犯幽州,若是处理何进,不光是何皇后那边不好交代,就是前线也无法交代。
“你走吧,哼,我会把雨弋亲自找回来!”
刘宏返回座位,呵斥何进离去。
“谢陛下!”
何进喜出望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结束。
何进走后,刘宏马上下了一道圣旨,让宫中画师去画出雨弋的面相,然后张贴出来,通过告示的形式寻找,另一方面何进的表现也让他很恼怒,决定当晚不去找何皇后。
渔船经过一定的波折,终于到达了对岸,雨弋在谢过以后,给渔家算了一个费用,便转身离去。
和黄河对岸相比,北边的河岸就显得很是落后,雨弋走了数里都不见有什么房屋或者是什么人。
再走了许久,终于来了一个像样的地方,在其后面,能看到一座什么高的山脉,很是壮观。
走近那个地方,询问路人得知,原来叫做箕关,其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正是处在太行山的下面。
继续往里面走,雨弋发现这里的居民很多,即便是闹市也没有多少人,而且老年人居多,年轻人恐怕是被战乱所扰,都被征用去当兵了,这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商铺,也没有一个机构管事,居民吃喝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或是雨弋装扮特殊,箕关的居民都将目光注意到雨弋的身上。
雨弋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朝廷经常穿的衣服,是有些高调了,便想尽快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将身上的衣服换去。
途径某处,雨弋听到两人正在聊天,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便听了一下。
两人谈论的是太平道的事情,他们说的是大贤良师张角已经在巨鹿起义,何其威风,同他的两个弟弟,分别成为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是人们真正的救世主。
现在黄巾军已经逼近幽州边境,其他各地的黄巾军也纷纷响应,朝廷的军队必将一溃千里。
那两人都是中年人模样,身子比较瘦小,和箕关其他的人相比显得比较单薄,应该是当地的读书人,注意到雨弋在一旁偷听,声音故意拉的很大,生怕雨弋没有听到,说到黄巾军时,崇拜之意言于表。
本来雨弋将两人的谈话当作是一个笑话,就准备离去,奈何对方发现雨弋根本对黄巾军不感兴趣,竟主动上前阻止。
“兄台,敢问何方人士,到箕关可是有何事?”
其中一个书生上前询问。
“我乃洛阳人士,此行就是去见识一下你们说的黄巾军的。”
雨弋笑了笑,倒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
“放肆,怎敢如此猖狂!”
另外一人见雨弋的态度有些狂妄,连忙出啦呵斥。
“猖狂不猖狂,我倒是不清楚,只是我觉得二位如此崇拜黄巾军,是否愚蠢之至!”
雨弋不去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本来就反感黄巾军,现在居然被黄巾军的小弟挡住了,自然是心里有些不满,正好遇到两人就发泄一下。
“你!”
书生有些愤怒,竟然一时语塞。
“我告诉你们,什么大贤良师,那都是骗人的,任何人想要取得大家支持,一定会画一个饼子,这个饼子一定是非常符合实际的,这样你们才有念想,但是会不会落实那就不知道了!”
雨弋来了兴致,准备给两人上个课,题目为如何破解封建迷信。
“哼,你说黄巾军不行,那当今朝廷就好了吗?”
书生进行辩论。
“你这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