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片丛林后,雨弋来到了一个小庙,进入大门,看到了一尊雕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留着长长的胡子和眉毛,头的前半部分是秃顶,如同寿星老人一般。
或是听到有人进入的脚步声,庙中走出来一个道士,向雨弋敬礼。
“小道士,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雨弋感到好奇,便进行了询问。
小道士笑而不语,回道:“不是还有阁下以及老子么?”
雨弋心想,这庙中小道士怎么如此无礼,见面就充人老子,是不是欠教训,他摆好架势,待到对方再次出言不逊,便直接抽出手戟。
小道士自然也观察到了雨弋的反应,摇了摇头,道:“这座寺庙是一个道观,名为上清观,是老子所创,相传其隐居于此,还练过丹药,这座雕像便是侍奉他的例证。”
说完后,小道士又带着雨弋来到一间炼丹室,里面确实有一个炼丹炉。
这下雨弋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那个小道士说的老子并非自己所理解的老子。
中午在道观用了斋饭,雨弋亲自供奉了老子,在功德箱中投入了一些闲钱,便起身离去。
再往东边走,便是一些土丘了,雨弋来到一处略高的地方,向下俯瞰,发现了下面是大大小小数不尽的土包,为了弄清楚这些土包是什么,雨弋只好继续往这个方向走去。
在土包附近,雨弋遇到一个老人,他向雨弋介绍了情况,邙山位于黄河南岸,是崤山的支脉,伊洛之水自西而东贯城而过,依山傍水,枕山蹬河,是帝王们理想中的埋葬之地,那些大大小小数不尽的土包都是历朝历代帝王的墓冢,除此之外,还埋葬着一些达官显贵和皇族内臣。
雨弋大致数了数这些土包,大几百总是有的,其规模之状况,让其赞叹不已,若是放到现在,这么完整的古墓群一定是有非常好的文物研究价值的。
通过对话,雨弋了解到这个老人是邙山陵墓群的守陵人,老人或是很久都没有和别人交谈过了,一时高兴不已,竟开始讲述邙山的起源故事,雨弋不好打断,只能耐心倾听。
相传在上古时期,在昆仑山上住着一位老道和他的两个小弟子,他们为了早日升仙,便整天在一个仙洞里打坐修行。
一天,老道对两个弟子说:“我要去天外一个朋友那里作客,这口大锅里煮的是从东海抓来的一条蟒,锅下面要不时架上柴禾烧,锅内要不时地加水,千万记住!“说完骑鹤而去。
这样,两弟子就天天给锅下柴火,不定期往锅内加水。就这样几百年一晃过去了,师傅还没有回来,两个小弟子有点急了。
一天,其中一个弟子对另一个说:“师傅不知几百年后才回来,我俩何不下山一玩呢?“另一个也早有此意。于是,俩人把火生得旺旺的,锅里添满了水就下山去了。
一路上他们玩得开心,但总放心不下师傅交待的事,于是就在一家酒店买了些酒肉匆忙赶回。可是,火早已熄灭了,水也被黄蟒喝干了,只见那一条黄蟒正向东海方向逃去,所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黄水道。他俩慌忙沿着黄水道追去。黄蟒发现了他们,急忙改道向北面奔去。他俩赶忙抄近路去截,蟒一见乱拐一阵,又向东海奔去了。这条蟒拐弯留下的水道,就是今天的九曲黄河。
再说师傅回到仙洞,一看锅底火已熄灭多时,锅里黄蟒不在了。连叫小弟子也不应声,什么都明白了。他大叫道:“两个小畜牲放走了孽蟒,使它又要祸害人间了。“立即骑鹤追去。
两个小弟子追到天黑,眼看着蟒逃进了东海,正想休息,老师傅骑鹤赶到。大喝一声:“畜牲!你俩使黄蟒给人间留下了灾害,那你俩就永远守住这水道吧!“说完,两个小弟子便变成了两座山,永远守在这水道的两边,人们就把这条黄蟒留下的黄水道叫黄河,把两个小弟子变成的山叫追蟒山。后来,黄河南岸的人们觉得追蟒山不好听,就改叫邙山。
老人似乎喝了口水,似乎是讲累了,雨弋乘这个机会发表了一下看法,道:“师傅交代的任务是应该保质保量完成,但是他也应该考虑到弟子的习性,在水烧干,黄蟒逃出后,两个弟子也是尽全力在弥补,最后更是追到了邙山这里,也算是尽了力,都这样了,师傅还要把他们化成邙山,只不过是自己法力更强大,倘若其中的弟子法力更加高强,那么师傅能有这个能力吗,就这件事来看,这个师傅也是责任的。”
老人感觉到愤愤不平的情绪,显得略微惊讶的望着雨弋,道:“这个故事我给许多过路之人讲过,大家都认为是弟子犯错在先,他们就应该接受惩罚,你居然能提出不同看法。”
“那又如何!”
雨弋不以为然。
老人倒是没有再同雨弋争辩,望着夜幕即将到来的天空,建议雨弋就在此地住上一宿,明日再赶路。雨弋想着前面都是墓群,再往前走肯定也是瘆得慌,便欣然答应。
这种地方雨弋是第一次居住,是一些稻草铺成的屋顶,房子是用泥土堆砌的,门和窗子都是木头做成的,或是存在的年份太久,完全关不上,至于那张床,怕是有几层灰,好在雨弋收拾了一下,还能讲究。
一躺到床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