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后,早有近侍来汇报,道:“皇后率领着众位妃子在屋中等候。”雨弋听后觉得奇怪,便加快了脚步,等到见面后,沟通了解,才知道雨弋已经很久没有去临幸宫中的女人们,大家都以为是自己什么方面让皇帝生气,所以主动来赔罪。
雨弋哭笑不得,拉着黄睿儿和张女的手,对众人解释道:“并不是因为生气,所以才将大家拒之门外,而是在修身养性。”
众人这才告免,雨弋单独留下了黄睿儿,嘱咐道:“她们胡思乱想就算了,你作为后宫之主,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同我沟通,难道我看起来那么不好说话么?”黄睿儿拜了拜,表示知道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近侍来汇报,说是雨大业从襄阳那边返回了,正在城外侯旨。
雨弋考虑到车队中还有许数,连忙更换了行头,要了一匹快马,连车架都不坐,带着一些随从,亲自到城外去迎接。
雨大业是奉命回成都的,雨弋登基之时,封雨大业为太子,是一个国家的储君,但是雨大业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他就像和黄淑敏一起,在前线镇守,有机会带领兵马去厮杀一番。后面黄淑敏接到了命令,便让雨大业带着一个重要的人物返回成都,再建议他去找雨弋沟通心中的想法。
很快雨弋数人便来到了城外,远远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身亮银色的铠甲,十分帅气,手里拿着钢戟,背后是养由弓,坐骑是的卢,正在给自己招手。
到了面前,雨大业下了马,拜了拜,道:“父亲,我回来了!”
雨弋也下了马,将雨大业扶了起来,道:“这段时间在外面辛苦了,黄淑敏让你护送的那个人呢?”
雨大业指了指后面的车架,道:“就在里面!”
雨弋连忙往马车中走去,只看到许数正躺在车中,气息十分虚弱,许数见到雨弋来了,挣扎着坐了起来,道:“请陛下恕臣不能行礼的罪过!”
雨弋上前将许数扶住,道:“不必讲礼!”说完让队伍前行,先行进入成都。
雨弋拉着许数的手,道:“本来应该亲自去襄阳接你,只是政务繁忙,爱卿一路颠簸了!”
许数道:“臣何德何能,敢让陛下如此惦记!”
感觉到许数气息越来越弱,雨弋拉出他的右手,给许数号脉,过了不久,雨弋便眉头邹了起来。
许数微笑道:“陛下,没用的,我这病,就是神仙来了也无法医治!”
雨弋叹了口气,将许数的手放好,正在这时,兵士汇报,说是到了寝宫。雨弋下车,让兵士将许数抬到了寝宫,准备亲自照顾。
许数得知那个寝宫是皇帝的,连忙推辞,准备下车,雨弋只是不允,便只能任由兵士抬入。
有兵士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孔明,彼时孔明正在和其他官员商议这次东吴和魏国的战争情况,他知道后,连忙辞了众人,去了雨弋的寝宫。
等到雨弋准备进一步询问许数问题时,有近侍汇报,说是孔明来了,雨弋便让孔明进来了。
孔明一看徐庶,吓了一跳,道:“老友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在孔明的印象中,徐庶因为母亲的事情,辞了刘备,投靠了曹操,却在曹操那里不再献一谋一策,所以他不应该出现在成都,尤其是皇帝的寝宫中。
雨弋微微一笑,将那年在长安附近如何遇到徐庶,如何计划假死,改名许数的事情说了,并夸赞许数智谋无双,这次进攻襄阳,他也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许数看到孔明,同样也吓了一跳,显得有些惭愧,道:“我为了母亲,去投奔了曹操,是不是被众人耻笑了许久!”
孔明见到昔日好友身体消瘦,重病在床,有些不忍,安慰道:“并没有,我们都能理解你的苦衷。”
许数叹了口气,道:“如今我将不久于人世,能看到雨弋称帝,你为丞相,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大汉就有希望了!”
孔明点点头,询问道:“你没有去找医者来治病么?”
许数无奈笑了笑,道:“天命所致,非人力可以为。”
雨弋补充道:“我刚才给他号脉,发现他体内的五脏开始衰竭,恐怕是神医在世,也回天乏力!”
孔明听后大哭起来,道:“如此,汉朝又要断掉一个臂膀了。”
雨弋走到许数跟前,握着许数的手,道:“你有何心愿为了,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去办!”
许数摇摇头,道:“能够回到成都,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求陛下将我葬在庄园附近即可。”
雨弋喊来近侍,对其道:“许数说的话听到了吧,马上去办!”
许数脸上露出了微笑,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到雨弋用手去探气息时,已经没有了。
孔明见后哀伤不已,大喊道:“若不是你推荐先主请我出山,我恐怕还是卧龙山的一个村野匹夫,你怎么敢先我而去!”
雨弋叹了口气,将孔明拉开,道:“丞相还请节哀!”说完让兵士将许数尸体抬到庄园之中,并下令厚葬。
等到许数的祭奠结束后,雨弋只带了几个兵士,准备脱离大部队,微服出巡,一路上,雨弋听到最多的就是,新帝将大小事情都托付给丞相孔明,两川的民众,生活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