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小黑都不知道自己脸有多烫，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没脸见人。
沉默好久，她手指缝里露出眼睛，悄悄问道。
“那……那他知不知道？”
小姐姐，你很勇嘛。
“你要真话还是假话？”莫凡听到她居然问到这个问题，端起面前的饮料。
酸酸甜甜，像极了小黑现在的情感。
“假话。”小黑毫不犹豫的选择这项。
她已经开始自欺欺人起来。
“他没看出来……”
“我想死了……”
小黑矫健的长腿在桌下疯狂踢来踢去，脸庞彻彻底底埋在手掌中，耳朵尖都透着粉红。
无从发泄的羞意维持了好久，最后小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伏在桌上，眼睛里都没了色彩。
要是现在能离开这个位面就好了……小黑心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注意到对面憋笑的莫凡。
“想笑就笑吧……”完完全全破罐子破摔。
看小黑这副模样，莫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现在，就像个暗恋被发现的小女生。
“好了，我不笑了……”努力收住嘴角的笑意，莫凡半是好奇半是同情为对面这位小女生提供感情资助，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直接点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