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我多久?”竟然变成了他忍自己是吗?
丈夫觉察自己的话貌似也说的有点过分,脾气一上来不经大脑,外面和朋友们玩是玩,他很清楚自己离不开简铭和简铭手上的钱,不要说简铭有钱就算是没钱,他也不会离开的,就是腻歪了她总是想东想西,缓和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总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船到桥头直染指你想的再多又能如何,她要是能想起来还需要你说,她自然就回来叫我们身败名裂了,就算是回来说那又怎么样,我们钱拿到手,不欠谁的,别人怎么想和我们没相干,你不要有负罪心里,拿到钱才是实际的,相信因果循环?简铭我告诉你,做坏事的人往往别做好事的人还长命。”
抱抱简铭,哄了几句:“我刚刚说话语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你总是说,说的我很烦,好不容易现在家里过上了好日子,你看看谁还能和我们比,我们俩就算是不上班也要比他们赚的更多,过的更滋润,这是福气。”
简铭的心脏回落,可依旧不舒服,她很清楚以前丈夫选择自己那里面可能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是爱情,百分之五十是现实和条件,那现在百分之一百肯定就是条件,钱全部都在她的手里,自己
没事就好,一旦出事,或者短命这些就会成为他娶新老婆的资本,她当然不愿意自己积攒下来的这些成为别人的。
缓了口气。
“我下次不说了。”
“这样就好了,对了我刚刚出去打扑克输了一千多块钱。”
简铭点点头,一千多块也输得起,她不舒服的是,丈夫玩就是一个好手,想让他赚钱……不是这一千万,自己家就什么都没有,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的,生活就是这样吧,不可能哪里都完美。
祁采华和简母闹的,现在也不来往,倒不是说祁采华不上门,而是简母的话扔了出来,叫她怎么接,她接不住,被人把话都说穿了,在凑到眼前去那就没意思了,她这么大的年纪,自己娘家也没剩几个人,剩下的也是走动不好的,婆家就这么两个妯娌,和老大根本不走动,结果和老三也闹成这样。
怪来怪去,怪的就是简书行,就是他嘴巴快,不是他根本不会有今天的事。
简母和简父一起干起来了大棚的活,她实在闲不住,闲着就乱想,干脆就进去帮丈夫忙了。
苏寅正的车开进来,进了院子里没有瞧见人,喊了两声依旧没人,他是突然过来的,没事先和家里打过招呼,就是想过来随意看看。
司机给他拎着一些袋子,里面都是保养品,买给简母的燕窝以及
花胶海参一类的,好多个袋子,司机问着:“真的不用我进去吗?”
他瞧着苏先生手上的袋子似乎太多了,不方便拎。
“你去门口等我吧。”
苏寅正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简宁的家,自己的岳父母家,他再婚不再婚都不影响这个称呼,永远都是叫岳父母,因为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去离婚。
经过棚子,探进头看了一眼,简母正在干活呢,听见声音还以为是邻居谁,有时候邻居也过来买点草莓什么的,一开始简母都不要钱的,吃能吃几个钱,可大家说这样不好,你不要钱我们也不要意思拿东西吃,来这里不是为了占便宜,就是为了吃口放心的,后来明码标价,大家都很好做,毕竟人情债难还,一抬头看过去。
“妈,我过来看看你和我爸。”
简母就有点不敢接,怎么接呢。
苏寅正在简宁被宣布去世以后就没来过家里,简宁活着的时候他也是不喜欢这里,现在人突然出现了,难道是宁苏出什么事情了、
“宁苏是不是……”简母问过去。
“妈,宁苏没有事情,我就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和我爸。”
简母直直腰,站了起来然后走出门,棚里很热,其实干这活是最不好的,容易得风湿,可不干这些吧,他们也不会做其他的,现在社会淘汰
率太高了,每天张着嘴等着天上掉馅饼也没意思,还不如累点,踏实。
“屋子里去吧。”
苏寅正沿着小路进屋,这条路和过去也没什么不同的,就是可能家里扣大棚把路给弄窄了。
“你和我爸是不是经济上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话你就对我说,干这个活挺累的,能休息尽量休息……”苏寅正也清楚简宁的那个店进钱很快,简家二老是不可能缺钱花的,不算道尔的店那么还有简宁的存款和名下的房产,这些都够一辈子挥霍用了,简家的人是不可能会差钱的,但他还是问出来了,哪怕现在简母就和他说,确实没有钱花,就是活不起了,那么苏寅正也是会拿出来钱给简母的。
就当是他今天心情好吧。
“没有没有,我们哪里有什么经济问题,我和你爸好的很,就是这闲着没有事情做呆的无聊,随便找点事干,不会累到自己的,累了就不干了。”
简母叫苏寅正坐,自己去棚子里摘了一些草莓,洗干净送到苏寅正的眼前,和过去一样,苏寅正根本不会吃那些东西,看了看又说了一会话,实在是没有可讲的,除了简宁,他们之间就没有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