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道理不是这样讲的,我讲你监视我的一切,你就说我没让你看见的,那事实上你还是对我进行了监视不是吗?我所打出去的电话,无论打给谁,这都应该是我的人生自由,就算是我花了你的钱,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是爱情的关系,那么爱情关系之下,你并不是我的主宰,我有自由权。”
霍景祀一直冷笑。
“你觉得我不知好歹,可从我醒过来之后,全部都是你说,全部都是你来告诉我,你说我是冯珊珊,你说我是你的情人,你说的话很多,自相矛盾的话也多。”
比如说这个霍乐乐是她生的问题,比如说原本故意想隐瞒他前妻和自己很像的事情。
“我说你是冯珊珊,难道你不是冯珊珊?”
霍景祀站了起来,正好佣人进来给简宁送手续,住院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原本是打算今天出院的,她看见霍景祀沉着脸,觉得可能又吵架了,真的不明白,冯小姐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在她们的国家,其实女人都是相对比较柔软的,冯珊珊这种就算是作的比较厉害的。
“霍先生……”
霍景祀转身想走,可看见佣人手里的东西,他接了过来
,佣人立即就退了出去,他迎面照着简宁的脸就砸了过了来。
“你不是冯珊珊,那你是谁呢。”
“我说过了,我是个人。”简宁激动了起来:“就是这种,你不高兴你就可以拿着我当出气筒,你不高兴你就可以拿着东西摔到我的脸上来,我已经讲过了,霍景祀我是个独立的人,你对我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对着别人的脸砸东西我不认为这是礼貌的一种,我就是个外室,也不应该得到你如此的对待。”
简宁爆发出来了,很早之前她就想说了。
“你是有钱,可有钱不能代表一切,你可以给我富足的生活,我也承认,离开这些我可能没有办法生活,但是,我提出来过,我可以离开,欠你的,毕竟我的脑子不好使了,过去我也陪了你那么多年,我们就算是扯平了,是你一厢情愿,是你对我使用了手段,你限制我的自由,你限制我的行动,你把我当成一个犯人一样的看管来看管去,在你这里,我没有任何自由可言,我是谁,重要吗?不都是你给的身份,你说我是谁,我不就是谁嘛。”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人捅了一刀,狠狠捅
了一刀。
我为你做尽了一切,做尽了该做不该做的,我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恶魔,我就是为了让我们重新回到最开始的起点,你说什么?
心脏的位置生疼。
是啊,她就是这样,永远不会领你的情,认同你的好,总是觉得你不够好,你逼迫了她,全部都是你强迫她受的,过去的婚姻,过去的家庭,以及孩子,所以她生了病,就可以完全的忽略掉乐乐,她认不出来乐乐,她却可以听出来她妈的声音,只是一句话而已她就听了出来,乐乐站在她的眼前,她都认不出。
真是没良心啊。
“扯平?你跟我说扯平?”
简宁迎上他的视线:“我欠你的那些我根本还不上,我也没办法还,我想走你能留得住我的人,你也留不住我的心,何必呢。”
好聚好散。
她的家里是什么样的,她的生活有多狼狈,那都是她的事情,让她自己去伤脑筋。
“你是不想活了吗?你不知道你看病需要多少钱吗?”
“我自己会为自己打算。”
“就是说你一定要走。”
简宁沉默下来,她刚刚有些激动,但是很多的理念他们不同,也没有办法达成共识,原本她是打算
等稳定稳定的,等到自己的手里有足够的本钱再离开,这样至少生活不愁,她还可以放慢脚步一点一点去适应,但是现在不行了,她知道自己离开他,一无所有,生活一切都是问题,可她还是想试试,离开试试。
能让她走出这个牢笼。
“是。”
霍景祀深呼吸一口气。
他现在就特别想问问,如果自己和苏寅正同时都站在她的面前,叫她选,她是不是就选苏寅正了?
苏寅正对她好吗?
什么算是好,自己对她不好吗?她转个身就可以勾搭上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她过的那样的快乐,她的心到底在哪里?
爱吗?
你知道你现在才离开了一年多而已,苏寅正已经睡了其他的女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那他对你的爱也不过就是如此,你就是个失败者,霍景祀很想狠狠羞辱简宁,你看人的目光很差,奇差无比,你离开我,就是你最大的失误,可他只觉得胸口翻腾着,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动手了,他想打她,想杀死她。
对于这样一个根本没有心的女人,他觉得累。
“滚。”
指着门口。
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重新一次:“滚吧
。”
简宁确定自己是听到了,她想这还真的不是个合适的时间,她的腿刚刚骨折,可顾不得,现在不走,以后就没办法走了,先走再说。
她的行动受限,没办法走的很缓慢,就像是蜗牛爬。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