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将手中的银子往身后一扔,大笑道:“你们自己去看看到底是谁掉的银子,下次可要小心点哦。”
哇,真的是银子,有眼尖的人已看清楚了,那可是五十两一锭的纹银,两锭就是整整一百两。
那趴在栅栏上的几个跑得最快,不一会,就腾出一条路来。
司空摘月急忙趁机挤了进去,也不管外面那些人会不会为了他丢出去的一百两银子而打起来,一百两银子买一个位置,他觉得很值,因为他原本是打算扔几张银票的,只是想到银票这种东西怕别人不相信,大晚上的,别人肯定以为他在开开玩笑,谁会傻到拾到几张大额银票还大声叫唤的,而银子就不一样了,这是看得清摸得着的,明晃晃的银子,掷地有声,自然更具吸引力。
除了我司空摘月,谁能想得到这种点子,终于进到亭子内的司空摘月沾沾自喜。
只见那亭子中间放着一口木箱,木箱不宽,仅有两尺,但却差不多有一丈长。
又用木条从中隔断,一分为二,分作两个宽仅一尺长约一丈的木箱。
每个木箱中有一只龟,箱子的另一端有个小木孔,木孔仅够一只手指伸入。
由于刚才司空摘月扔银子引起一小阵骚乱中断了比赛,所以此时他还是不懂这龟要如何赌,怎样才能算输赢。司空摘月此时好奇的心情,就像有只猫在心里不停的挠。
“你这乌龟是如何赌法?”司空摘月问那个看起来像是个庄家的汉子。
谁知那汉子瞪着他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是不回答。
“奇了怪了,莫非这人是个聋子,问你话呢,你这乌龟到底是如何赌法?”司空摘月在那汉子耳边大叫道。
那庄家模样的汉子突然怒道:“你才是聋子,你才是乌龟,这是鳖,我们赌的这个是鳖,不是乌龟,懂不懂!”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轰然大笑。
司空摘月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咳咳,赌鳖就赌鳖,你生什么气嘛,来来来,说说,是如何赌法?”
司空摘月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这种情况他都没有脸红一下。
莫非经常易容的人,可以把脸皮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