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唐啸天。
此时这酒楼里没有别人,除了一直坐那个角落里的人。
角落阴暗,两人皆未细看过那人,此时魏长老回头,正碰上那人的目光。
只见那人四十来岁的模样,留着一脸粗犷的络腮胡,双目中精光暗射,只是坐着,已显身躯伟岸,若是站起身来,定神似那庙里的金刚罗汉。
魏长老和唐啸天都不由得呆了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所说的赌注实在是太奇怪,他赢了只不过要别人学几声狗叫,可若是输了就得自断一臂,这种赌法,他们连听都没听过。
这种赌法好像纯粹只是为了赌得高兴,因为他就算是赌赢了,也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而且他赢的机率却是小得可怜,因为他所说的条件却是别人可控的,魏长老只要在这个月之内不去赌坊就算赢了,可他随随便便就敢押上一只手臂,这和疯子又有何异?
唐啸天与魏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的心里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普天之下,除了这个人,没有人会与别人打这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