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茶壶给落在了地上,幸得谢思安眼疾手快接住了,侍女脸色惨白,忙是告罪:“客人恕罪。”
“去问问怎么回事。”谢思安吩咐了一声,侍女怕是客人怪罪责骂,忙是告罪离开。
屋子里原本坐着闲聊或是歇着的人这会儿都站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息也略略有些冷凝,有些摸了摸腰间的刀剑,身上的气息也变了。
李临听着人上楼的声音,转身回到苏莞身边来:“阿莞,莫怕。”
苏莞摇摇头:“这是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说这莲花楼是栗洲商会的产业吗?怎么会有人闹事?”
像是这样的大酒楼,卖的饭菜也都是上上等,来往的客人不是权贵便是氏族豪门,这背后的东家定然是有很深厚的背景或是靠山的。
来闹事的,要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就是有更深的背景,不惧怕这莲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