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在这里的小孩都是挤着的睡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铺,但是不用多说,每一个睡铺都是破破烂烂的,睡铺挤在一起,可能是在这个地方挤在一起这样更有安全感,不过这是他们,我的睡铺远离群体,或许,在他们眼里我是除了那个农场主以外最可怕的人了吧,明明我从未伤害任何一个人。
算了,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简直是在浪费我的脑细胞,现在不如想想怎么逃走吧,虽然我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但是至少我是不死的啊,哪怕是不吃饭也无法饿死,并且身体不会感觉到饿,而且身体还会保持最低限量的能量,至少不会饿的很难看,而且虽然身体瘦弱,但是相比起眼前几乎是皮包骨的同龄人,我还是好了很多的。
看着外面的雨,我很希望它可以再持续久一点,要是一般人一定会认为下雨时逃跑是一个愚蠢的选择,淤泥不仅会拖慢行走的脚步,还时不时会打滑,一但重重摔一下,那行动能力基本就是没有了,不过我的不死可以完美避免受伤,半分钟内绝对可以恢复,虽然疼痛没法避免,但是相比起被鞭子抽打,这些又算什么?
而且下雨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屏蔽声音,遮挡气味,之前被发现逃跑就是因为狗的嗅觉和听力太过灵敏,否则我已经逃出去了,不用再在这里受苦了,更何况那个农场主就看我不会饿死,似乎就没有给过我食物,还要累死累活的给他干活,怎么可能。
不久,夜幕就开始降临了,看着天空的暗淡,我仿佛看见了胜利在向我着手,就在此时我已经在想着出去之后该怎么办了,虽然现在的我一无是处,没有什么可以干的,但是我不用为了衣食住行烦恼,反正不会死,爱怎样怎样吧,至少不会比现在苦了。
就在此时,一阵重重的开门声传来,我本能的看过去,就只看到那个农场主拿着一根链子,我顿时一阵心慌,这不会是为我准备的吧。
但是此时我又开始了自我安慰,没准这个农场主只是过来看看,毕竟以前也有过,顶多找两个人出出气,就算选中我也没事,受伤再重,恢复时间也不会超过一分钟,不会影响我的计划的,今天我逃定了。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一阵声音突然给我泼了一阵冷水,那仿佛就是深渊的回音一般可怕的话语。
“你,用铁链把自己锁起来。”
声音过后,我的前面就掉下来了一条锁链、一把锁、一个u形的钉子和一把锤子。
“该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个老匹夫,死东西,有必要这么对待一个十岁的孩子吗?你至于吗?我就这么可能逃吗?虽然我已经准备跑路了,但是疑心有必要这么重吗?
“还愣着干嘛,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农场主又是向我一凶,凶神恶煞地看着我。
没办法,计划废了,天时地利就是人不和啊,白瞎了这么好的逃跑条件。
虽然在心里把农场主骂了一片,但是就算如此还是要向现实低头啊,我将铁链环绕在手上,用锁锁起来,拿起锁链的另一端,用u形钉子死死敲在身旁的一根木桩上,直到卡得死死后,农场主这才走出去。
现在的我已经万念俱灰,现在真的是彻底玩完了,作死啊我,为什么在白天一时起意逃跑呢,我是真的疯了吧,现在好好的一个时机就被我浪费了,我的心在流血,流的恨自己的血。
农场主看见我已经把一切弄好了,试了试紧不紧,确定真的拔不出来后,就把地上的锤子拿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小木屋。
农场主走后,所有的人就都躺下了,开始了睡眠,一个个蜷缩在一起,这样可以减少热的流失,毕竟一旦受凉了就会生病,要是只是小病还好,没准自己就好了,要是病比较严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慢慢的,夜晚开始没有了一丝的光亮,所有人都已经睡了,我却只是躺着闭目养神,完全没有一丝睡意,我现在满脑子的就是跑,我要离开这里,我一旦在这里活着,那就只能当一辈子苦力,我一定要跑。
可是在此时看看锁着我的铁链,简直是没有半分希望,我试着拔了拔铁链,完全就是纹丝未动,简直是没有给我留一丝希望啊,靠着铁链生锈腐蚀其实还是有希望的,我有把握我活的比这铁链久,但是那个混蛋一定会在那时跟换,除非我可以在一个夜晚这样的短时间内将锁链破坏,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工具,单凭人力,这还是想象就好了。
我起来坐着,看着身边的一切尽量找有利于自己逃跑的工具,但是巡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就在我思考着怎么办的时候,一滴水滴到我的头上,我瞬间一惊,结果被锁着我的锁的棱角扎了一下。
“痛啊。”我小声的说道,其实不是我故意小声,是因为疼痛导致声带绷紧导致我不可以发出较大的声音。
我急忙看了看被扎伤的位置,看到没有出血后我也就松了一口气,等待着伤痛的缓解。
不到五秒,我的被扎的地方就没有了疼痛,随后,我看了看锁着我的锁,没想到这个棱角还挺尖的呢。
等等,尖,这不就是工具吗,我拿起锁就向着钉子处砸去,将钉子旁的木头撬起来,没有想到这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