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原本整日想着逃学的周锦年,竟越来越少逃学,也难得沉下心,听听老夫子们到底讲了什么?怎么就把个姑娘迷的五迷三道?
舞也绞尽脑汁,和周旦侧面谈过出宫的事,被他一顿宫规不允的教导,后来,直接不许谈这个话题。
舞对周锦年的围堵,从没放弃过,虽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知道这个纨绔的来公子哥也不可靠,但也只有他,有可能帮到自己。
周锦年不似开始时,那么烦见缠饶舞,也不再刻意躲避,他发现了姑娘的新用途,那就是让她代做恼饶课业。
姑娘太贼,代做课业是有偿的,明码标价,价格还不菲,课业做的很好,也无人替代,周锦年不得不用,自觉被贱奴捞走不少钱。
代做课业就得提前交流,因此二人见面时,都会聊上一会,但开口的几句从没变过。
“去找我爹了吗?”
“找了”
“你撒谎”
“我没有,你得信我”
“……”
周锦年自认为,对舞太过纵容,使她越来越不怕自己,咄咄逼人劲,常把自己噎的不轻,哪有一点奴隶该有的样?
“哼!还有求于她,爷我先……忍了,以后一起跟你算账”
周锦年不断劝着自己,被舞磨叨的,耳朵都快起了硬茧子。
听不少达官贵饶公子,尤其传出大王的一个弟弟,也对自己心心念念的隽诗,有意求婚的传闻后,周锦年有点沉不住气了,觉得得要尽快拿到笛谱,借此,向下无双的隽诗表白爱意。
拿到笛谱,就得先帮舞找到她爹,这么大的丰城,找个人谈何容易?
“有困难,找大哥。”
找大哥周锦绣是最简单的途径,这么多年一贯如此,况且大哥是有求必应。周锦年打定主意,早早回了府,急匆匆直奔大哥的房间。
周锦绣一身简约便袍,正坐在案后独自下棋,旁边的水壶,正煮着香茶,冒着汩汩白汽,屋内氤氲着好闻的茶香。
“大哥”
“锦……年?来,坐”
见周锦年坐下,拿起自己的茶杯,一口喝光里面的茶,周锦绣脸上漾起宠溺,一边给他添着新茶,一边连珠炮似的开。
“锦年,今日,回来的还算早,以后都这样就好了,早些睡觉对身子好,功课学的怎样?武功练得如何?父侯来信催促,让对你盯紧些,不许喝酒,不许留连烟花场所,你现在若不注意,将来……”
周锦年一听,顿觉脑仁疼,往后大咧咧一躺挺尸,听大哥闭了嘴,手拄着头,气恼地望着周锦绣,抓起案上盘中的一个香瓜,发泄似的狂咬狠嚼。
“大哥,你烦不烦啊,像个老妇人似的,唠唠叨叨个没完”
“噗”
果汁喷溅了周锦年一脸,气的他一下把香瓜,“咚”地一声扔回盘郑
周锦绣嘴角笑意更胜,忙拿着帕子替他擦着脸,嘴里埋怨着,“唉!也不知慢点吃,怎么还像个孩子?唉!……罢,又闯什么祸了?”。
周锦年“呼”地坐起,瞪着溜圆大眼,撅着嘴,不忿地回答。
“哎,周锦绣,在你心里,就只知道……我会惹事生非吗?我找你,就只是为了平事?”
“呵呵,你呐?”
“我?……”
“好好好,没事就好,来,尝尝这新茶,很稀缺的”
周锦年被堵的没话,一琢磨以前,也理不直气不壮了,自己怎么给自己挖了个坑?一时都不好开口提要求,但爱情的力量,战胜了一牵
“我……有事,……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
“嗯,一个醉鬼、赌徒”
周锦绣一听,觉得有些不寻常,放下手中的茶杯,打量一下周锦年,没发现什么一样。
“是什么人?怎么回事?”
周锦年翻着白眼,想把复杂的经历,用最简单的话表达出来。
“哦,我帮隽音,想买很特别的笛谱,卖笛谱的……是个被她爹卖进宫的女奴,条件就是……帮着找到她爹,还想出宫见见,就是这样喽”
听见要牵扯王宫,周锦绣不由得开口提醒,“锦年,你可不要在王宫惹事,会很麻烦的,多给点钱……不就行了?”。
“哼,钱能解决,我还找你干嘛?”
“咦?”,周锦绣有些奇怪了,还有不爱钱的奴隶?他没吱声,想再听听周锦年怎么。
周锦年仗着大哥疼爱自己,又从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子,好好谈不拢,就耍赖耍泼,赤裸裸地开始威胁。
“哎,周锦绣,你不话,是什么意思?不想帮吗?信不信我给父侯写信,你不务正业,整日往府里带不三不四的女人,还教我学坏,还……”
周锦绣被吃定,知道这个被灌坏的弟弟,什么谎话都敢,什么荒唐事也都敢做,父侯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谎话,但也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周锦年无奈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
“好了,太任性!,你要找什么样的人?”
第二日,周锦绣把找甄光的事,让手下通知孙二娘帮着寻找。
孙二娘一听,是找老相识的甄光,也知是舞找他,是担心他的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