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是我的女人啦,还害什么臊啊?!”
真可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撞,顾不得成烈说风凉话,她只想找到能遮身的衣物,只见成烈的里衣在地上,也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套了进去。
成烈玄色的里衣,对真可儿来说,也算是短袍了,玄色把真可儿更衬托的,如玉雕般洁白无瑕。
成烈潋滟目光直视着,见真可儿不停拽着下摆,想遮挡一双白嫩细腿,纤细的小脚踩在一汪水中,黑湿的头发后,是若隐若现着姣美的面容,真可儿娇喘嘘嘘,惊魂丧魄如陷阱中的小兽,睁着惊恐的大眼,警惕望着走上岸的成烈。
成烈觉得,水汽氤氲中的真可儿,简直是美极了!征服的欲望又荡漾起来,上前双手托抱起真可儿,将她带到自己寝殿的榻上。
成烈从没让女人,上过自己的榻,他没了刚才的粗鲁狂暴,温柔抚摸着真可儿白皙的脸颊,目光温柔多情。
“真可儿,你是我的女人了,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成烈说完,山般魁梧滚烫的身躯倒下,又是一场疯狂地颠鸾倒凤。
成烈已深陷温柔陷阱太久,那是真可儿用真诚纯真的经纬线,为他编造成的暖巢,今日,他陷入真可儿的温柔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幸福感,那是身心融为一体的无上快乐。
成烈发现,自己找到了真爱!
一场痴狂欢爱之后,成烈带着一头热汗,疲惫地枕在真可儿的手臂上,将头埋近她怀里,紧紧环着她,像极了一个赖在母亲怀里,不肯离开的任性孩子,嘴里霸道又撒娇地嘟囔:“这样好,若我醒了,不是这般,看我……怎样收拾你”,话音刚落,就鼾声大起。
被折腾的浑身酸疼的真可儿,却毫无睡意,她很想哭,却没有了眼泪,瞅着怀中的成烈,本应狠死他,却很是奇怪,怎么都狠不起来,反倒是泛起丝丝心疼。
“唉!这个外表魁梧坚强的汉子,其实内心是个极度缺爱,又不断找爱的可怜孩子”
真可儿用手轻轻拭去,成烈头上的汗珠,眼中有了慈爱怜悯之色。五千多年的相伴相依,成烈已潜移默化地走入她心里,只是真可儿还没搞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
成烈醒来的时候,真可儿才乏的刚睡下,果然见她依旧像搂着孩子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头抵在他的头顶,像母兽护崽一样护着。
成烈心头涌出幸福甜蜜,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意,向真可儿怀里拱了拱,心满意足又安然睡去。
已快到上朝时间,被昨日的一场虚惊,给吓得半死的曼殊,没见到真可儿,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殿提醒成烈。一进寝殿,就看到未放下窗幔的榻上,大王子和真可儿相拥睡在一起。
曼殊眼珠子都快被惊掉,手忙捂上快脱口而出的大叫,好半天才回过神,曼殊会意一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寝殿。她就是拼上挨骂,也不想此刻,惊扰真可儿的好梦。
曼殊是真可儿在大璟阳宫中,唯一的好朋友,人长的白净秀气,是大王子喜欢的模样,真可儿就把她带进武德殿,并全力培养着,就是准备自己离宫后,曼殊可以接任自己的角色,继续照顾大王子成烈,可天不遂人愿,一夜间,她就被套死在这深宫高墙之内。
近巳时,二人才醒来。睡足的成烈是神气活现,一副意得志满、自鸣得意,见真可儿羞的面红耳赤、忸怩不安,就大剌剌拉着她的手,真诚地疏解宽慰。
“好了,都成妇人啦,还害什么臊?真可儿,你莫要担心,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这两日,我就向父王禀告,我要……正式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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