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叹了口气,将不开窍的小姑娘给打发出去,只留下慕白在若有所思。
晚膳时,成烈让近侍乌旻送进来几小坛酒,“小舞,这是你家里捎给你的酒,我们一起喝点,以后想家了,我再派人给你去拿”。
慕白还在赌气,瞪着小舞没好气,说:“她只要疯玩起来,会去想谁?没良心的东西,怕是有一天,玩疯了,把我也会给忘了”。
小舞可怜巴巴地伸手去牵慕白的手,很委屈地说:“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死也不会忘记你的”。
慕白夹了一大块小舞并不爱吃的肉,没好气地放在她碟子里,“那就好好吃饭,快点长大,早点嫁给我!”。
见小舞很痛快地吃了肉,慕白心情暗自雀跃起来,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原来小舞也想着,要早嫁给自己的。
小舞见成烈并不十分开心的样子,就先敬酒:“大哥明天娶浮香公主,小舞先恭喜,敬大哥一杯”。
成烈叹了口气,举杯,“好,喝酒!……嗯,好酒!”。
小舞吩咐身后侍候的翠儿,将家里带来的酒全都打开,知道慕白身体不好,也让给慕白倒了杯水,小舞看出来了,成烈是想喝喝酒,说说话的。
慕白带着小舞一起举起酒杯,敬成烈,“大哥,我和小舞祝大哥,花开并蒂福喜欢,真心相爱缔永恒!”。
“哼!真心相爱?能有几分真心?……好!大哥喝了”,成烈话里透着苦涩与无奈,丝毫没有要成婚的喜悦。
慕白和小舞对视了一眼,都很诧异,小舞爽快,直言问:“大哥,你不爱浮香公主吗?”。
“哦,谈不上爱与不爱,我,我也想得一人心,相守到白头,只是……”,成烈欲语还休,显然娶这个浮香公主,他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小舞后来才知道,成烈是因醉酒,无意污了浮香的清白,为安抚诸侯和朝堂平衡,他才不得不违心迎娶浮香。再后来又发现,这所谓醉酒乱性,纯属是成烈被冥纨下了迷魂咒,冥纨的目的,就是想帮他女儿攀上帝王家的高枝。
慕白给成烈布菜,小舞继续敬酒安慰:“大哥,正妃才是你真正的妻,小舞祝大哥早日找到真爱!小舞先干了”。慕白偷拉小舞的衣袖,不让她继续乱说。
看到二人的小动作,成烈苦笑道:“其实,小舞说的很对,我还是有机会的,好!我也干了”。
小舞和成烈左一杯右一杯,都喝了不少。小舞故意讲了很多好玩的事,逗得成烈是哈哈大笑,二人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势,是越喝越开心!越喝越尽兴!
慕白拦着成烈,劝阻,“大哥,明天还要迎亲,少喝些吧”。
成烈推开慕白的手,大着舌头说:“不妨事,娶个侧妃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小舞,我觉得你改的画,挺有意思的……你说,我现在像那个风流的醉鬼?还是像那只大公鸡呀?哈哈哈……小舞,说真的,要是你画工再好那么一点,就更好了,哈哈哈……”。
成烈醉了,慕白安排侍卫将他送回寝宫。
送走成烈,慕白将小舞抱坐在腿上,他知道她酒量大,是不会醉的,但终究是喝了不少,白嫩嫩的脸上已染上了桃红色。
小舞如初发的粉红桃花,清丽娇魅,那双黑眸闪耀着万千星光,艳若桃李的红唇边一双梨窝,散发着无限的惑诱。
慕白感觉脸烫心颤,第一次情不自禁吻上小舞的唇。慕白过去常会吻小舞,那是给女孩的,这一次完全不同,此刻,他对她有本能强烈渴望,甜蜜慌乱如海浪排山倒海涌向他。
小舞忽闪着一双亦惊、亦喜、亦迷糊的大眼,是一脸的惊诧。显然,小舞对慕白吻她的唇,没有感到很大的异样,觉得和慕白吻她额头和脸一样,是一种夸赞和喜欢。
慕白放开小舞,扭开头,不想让小舞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小舞双臂攀援上慕白的脖子,用手指着慕白的榻,撒娇道:“我今夜在这!”。
唉!这要命的女孩!她对他而言,就像块火炭,明明燃烧的红亮诱人,却不能去触碰,但心却被燃的难受。
“不行!你都多大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其实,慕白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伤了小舞,他在等她再长大些,等她真正懂了的时候。
小舞更紧地搂着慕白的脖子,就是不放手,“我不!我就在这嘛”。
慕白被缠的没法,“好了,只能这一晚啊”,慕白屏退侍者,把她抱着向榻,心里郁闷,嘴里低声含糊嘟囔,“冤孽,你何时才能长大啊!”。
把小舞放到榻上,慕白坐在榻边,小舞就又瞎胡闹起来,“慕白,你说,我今天给你改的画,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慕白宠溺地捏了捏小舞的红脸蛋,假嗔:“你还敢提着茬,是不是想找打?”,其实,他心里还真觉得,经小舞这么一改,画面还真是趣味盎然不少。
小舞在榻上闹腾,慕白帮她把外袍脱掉,头发散开,拉过被子替她盖好,自己又拉了条被子盖上,说:“别闹了,快睡吧”。
两人躺在榻上聊着天,毕竟是喝了些酒,不一会,慕白就听到小舞发出轻轻的鼾声。
慕白躺在榻上,侧身支着头,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