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条消息，不过还是没有回复。
因为大家都是朋友，所以也知道各自的习惯。
正常情况下，上午十点吴雪芳肯定是还在睡觉的，所以她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选择了发消息。
现在人都已经来了，不管她是不是还在睡，总之不能白跑一趟。
于是，韩雨萌按下了门铃。
不多时，嵌在门口墙壁上的小喇叭里传来了嗤嗤的电流声，紧跟着一个略带沙哑的妇人声音传了出来。
“哪位？”这个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憔悴，就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好一样。
“阿姨，是我，韩雨萌。”
“是萌萌啊……”
韩雨萌来过吴雪芳家，小小的模样倒也挺讨对方父母喜欢的，所以互相之间也都认识。
吴妈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没能忍住，竟是微微抽泣了起来。
“你也是来祭奠雪芳的吧……？”
何问之眉头一皱，韩雨萌也是身子一颤，她小心翼翼问道：“阿、阿姨……您……说什么？”
吴妈：“我女儿上个月就去世了，你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韩雨萌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大白天的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背后更是被冷汗浸湿。
她抬头看了看天，眼中满是惊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脚步连连后退，小脑袋不停的摇着，直到阳光照在了身上，这才稍微觉得心里的凉意被驱散了一些。
“雪芳上个月就死了……？”
“那月初时候约我出去，跟我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人是谁？”
“这些日子里，每天跟我聊天的人又是谁？”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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