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能给我带来好运,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离开了石屋的谢安,先是去厨房收拾了一下,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外门弟子区域,他的住所,他希望第一时间把这个让他高兴的消息,告诉九泉之下的父母。
但是,当谢安来到他居住宿舍门口时,却见到一副担架被人抬了出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耳朵都要被扯掉的少年。
这少年正是和谢安同住一屋的外们弟子,也是谢安最要好的朋友。
“小衫!小衫!怎么会这样,谁打的你。”
谢安慌忙跑了过去,激动的朝担架上名叫小衫的少年呼喊道。
担架上的小衫眼睛肿的老大,完全睁不开,只听到谢安的声音,才激动的脑袋左摇右晃,可因为嘴巴都是血,却说不出话来。
抬着担架的两个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喊什么喊,这家伙没救了,偷人钱,被打死也活该。”
谢安闻言,强忍着怒气说道:“小衫,不可能偷钱,他不会这么做的。”
“被人当场抓住,还打伤了人家,还能假?滚开点,我还要把他抬起埋了,真麻烦。”
谢安闻言,马上抓着担架,说道:“不行!小衫还有救的,只要一颗培元丹就可以救回来的。”
抬担架的人直接放开了担架,厌烦的说道:“一个外门弟子的命,哪有一颗培元丹价值高,治好了也是残废,你想要,就把他带走吧,省的老子麻烦。”
见两人扔下小衫拿着担架走了,谢安默默的背起了小衫,朝外门所属的丹房走去。
一颗培元丹,对于内门弟子,甚至是有天资有背景的外门弟子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对于谢安和小衫这样的普通弟子来说,那无异于天上的宝物,看不得摸不到。
外门丹房管事的是一个白发苍苍,已经三百多岁的老人,谢安的父亲生前和他有些交情,谢安希望能从其手里求到一颗培元丹。
然而事与愿违,再大的交情都抵不过时间。
老管事一听谢安提起他父亲,就是一顿喝骂,一脚就将两人踢出了门。
小衫也因此,泄了最后一口气,凉凉了。
云剑山虽大,可想找一个能安葬外面弟子的土地,并不容易,花费了一个小时,才让小衫入土为安。
小衫是被他父母送入云剑山的,他父母做梦都希望小衫能成为修练者,以至于压力很大的小衫,成天脸上没有笑容,同谢安一起,是被欺负的对象。
谢安知道小衫的为人,绝不可能偷钱,而污蔑他的人,也大概能猜到。
回到自己的宿舍,谢安第一时间去检查自己箱子里的父亲的牌位。
“父亲?父亲!”
谢安父亲的牌位不见了,它顿时惊慌起来。
“哟!这不是那个小偷的好朋友小孬孬吗?还没死啊,找什么呢?”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安回头一看,来人是一个十六七岁,身高却接近两米的少年。
“薛潘达!把父亲的牌位还给我。”谢安双眼冒火的瞪着来人。
薛蟠达装出惊讶的样子,说道:“什么?你找我要牌位,你以为我是小衫那样的小偷吗?”
“说起小偷,我刚才下手真是轻了,毕竟他偷了我的钱,原本我该打断他手的。”
旁边的几个小弟连忙恭维道:“达哥就是善良,仁慈。”
“是你冤枉小衫,杀了小衫的!”谢安满脸怒火,直接冲了过来。
“哎呀!谢小孬疯了,要杀人了,快!保护我,我要保护自己。”
薛蟠达装出害怕的样子,身边几个小弟立刻冲了过去,扣住了谢安手脚。
薛蟠达冷笑着走到谢安身边,说道:“小衫那蠢货,我不过是朝他借点钱,他就要死要活,还咬了我一口,我是正当防卫,他被打死是活该。”
“你……”谢安愤怒不已,可手脚被抓住,完全无法反抗。
“哼!整天对你个破牌子拜来拜去,你父亲不过是个天大的蠢货,明明进入了内门,却因为一次任务,救了几个平民凡人而死,愚蠢到家了。”
薛蟠达的话,如同一根刀子一般扎进谢安心里,在谢安心里,自己父亲可一直是英雄。
“刚打死一个,现在再打死一个可不好,把他按住了。”
几个小弟抓住谢安手脚,将其按在了地上。
然后,薛蟠达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写着“亡父谢均毅之灵位”的木牌子,当着谢安的面,将其踩在了脚下。
“就你这样的废物,还赖在云剑门不走,白占位置,浪费米饭。”
说罢,薛蟠达竟解开了裤子,对着谢安的灵位撒气了尿。
“不要!不要啊!”
谢安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大喊,可他却无法阻止。
附近不少外门弟子躲在远处围观,多数人脸上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无人来阻止。
提上裤子,几人也放开了谢安。
“哈哈哈!你看这废物,哭的跟个臭水沟的乞丐一样,是不是很傻。”
薛蟠达和几个小弟,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谢安。
谢安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