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和这个有关系。”
“什么传闻啊?”
魏子兮好奇的看过去。
魏雨欣徐徐道:“当年,我还在魏家时曾听到过一些谢家的小道消息,说谢元纬的发妻柳氏去世后,柳家曾上门跟谢家大闹过一场,说是谢元纬苛待发妻,以至于妻子忧郁成疾,最终病重不治。
谢家自然极力否认,不过在对峙时,柳氏族人询问年幼的谢长风时,谢长风当场说谢元纬对母亲很冷漠,稍微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打骂,就连死的时候都未曾看过一眼,柳家以他的供述质问谢家,让谢家十分被动。
后来,为了息事宁人,谢家给了柳家许多财物作为赔偿,这才把这事压了下去,不过也因为如此,谢元纬对独子十分疏离,后来东华门招外门弟子时,他毫不犹豫就把儿子送了进去,并表示不成内门弟子不许回家,自此,谢家就没了关于谢长风的消息,当然,这些都是传言,谢家和柳家都没有对此事置评,所以是真是假谁也说不准……”
“我懂了!”
楚阳一拍桌子,恍然道:“谢长风并不是为了隐瞒身份才用了柳姓,而是因为谢元纬苛待柳氏,以至于他母亲因病去世,谢长风当时已经记事,肯定把这些事情都藏在心里,对他的父亲心生怨念,所以长大后才弃了本姓,改了母亲的姓氏。”
“那也不对啊,他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针对咱们,想为母亲报仇的话,直接去揍谢元纬不就行了,他母亲去世前,应该跟魏家没有什么牵扯才对,这说不通啊?”魏子兮皱着小脸想着。
“也是,要说仇人,咱们跟他才是同一战线的,他如果想给母亲报仇,借咱们的手对付谢家岂不是更直接,搞这么多弯弯绕,难不成是为了威胁咱们帮他,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楚阳觉得哪里出了问题,这事好像说不通。
一旁,魏雨欣欲言又止,悄悄别过头去。
魏子兮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动作,不由睁大了眼睛,道:“妈,这事该不会跟您有关吧?”
“没有!”
魏雨欣下意识的否认,见众人都奇怪的看着她,有些羞赧的道:“好啦,好啦,说起来,好像真跟我有点关系……”
“那您快说说呗。”
魏子兮搂着母亲胳膊撒娇。
拗不过众人的好奇心,魏雨欣红着脸道:“在我未出阁时,有好事之人传言,说我和你大姨生的花容月貌、风姿绰约,能求娶其一便是得天之幸,后来,此言越传越广,还夸张了不少,说我和姐姐容颜倾城、冠绝江南,俨然成了修行世家中最美的女子。
也因此,各大世家上门求亲之人络绎不绝,差点踏破了正气堂的门槛,恰好那时姐姐到了婚配年龄,父亲便在年轻俊杰中给姐姐选了一位夫婿,大婚之日,有不少人看到了姐姐相貌,顿时惊为天人,觉得她名副其实。
从那以后,就有不少家族跟父亲求亲,想让我下嫁他们家,当时我才十七岁,你外公自然不会答应,便送我去江州读书,躲开这些上门求见的人,而谢元纬也曾在姐姐成亲那天见过我一面,似乎对我有些心思……”
“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
魏子兮听完,气呼呼道:“大姨成亲的时候,他应该都有老婆了,还敢对别的女子有想法,我看那个柳氏就是故意被他害死的,目的就是续弦再娶!”
在座的众人,都觉得是这样的,谢元纬后来的行为,也确实能佐证这个猜测。
在柳氏病逝半年后,谢元纬数次登门,想要求娶魏雨欣,起初魏永元不肯答应,以年龄差距为由拒绝。
谢元纬屡次被拒,却并没放弃,态度比刘备三顾茅庐还要诚恳,再加上可以表现出的温文尔雅,族老们都觉得谢元纬气度不凡,身份地位和魏氏嫡女十分匹配,若是能跟谢家联姻,也不失一位强援,便纷纷劝说魏永元。
在犹豫许久之后,魏永元终于答应了他求亲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