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替洛小司清理完伤口,包扎好后,便离开了。
文喜问道:“这......洛少爷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沈冻站在一旁,不停地给洛小司扇风,回道:“还不是被你们村那段辛辛给伤了,我说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凶残。更可恶的是,把洛少爷抓伤后,还故意在毛巾上撒辣椒,我们洛少爷,差一点就眼瞎了......”
“闭嘴,我眼还没瞎。”
“别介意,我说的差一点。”
“对了,段辛辛是什么时候,到你们临乡村来了?”沈冻问文喜。
“段辛辛她本也是临乡村的人,”文喜回道。
于是,便讲起段辛辛,以往之事。
原来,段辛辛的阿父是外地人,至于叫什么,倒不曾知晓,他阿父那时也是不怎么同大家讲话。是因为有一次,她阿父来到柳清镇,在落魄之际,遇到段辛辛的阿母墨琳。于是,他就跟着墨琳一起来到临乡村。两人成亲后,生下段辛辛。
后来,段辛辛的阿父,不知是何故,在她很小之时,抛下她们两母女,就走了。原来,她阿父是外地的大户人家。
大户人家的公子,自然是瞧不上,一个乡下的村姑。
段辛辛她阿母,墨琳,被抛弃后,便在村上到处勾搭男人,行为极其不检点,还经常和村上的人吵骂打架。
过了好几年,突然段辛辛她阿父又回来,没两日,把母女两也带走了。没过几年,她阿母墨琳就去世了。
文喜说道:“我也是,前几日,遇到段辛辛,才晓得她竟然又回来了。”文喜摸了下自己,前几日被打的脸,心有不爽。但是,为了面子,也是不会吐露出半句。
“依我看,段辛辛这臭丫头,着实让人讨厌。”洛小司骂道。
文喜接话:“谁说不是呢。如今,墨筱姑娘看见我,也对我是横眉竖眼。段辛辛这人,心眼多,心机还重,绝对是她在背后说我坏话。”
沈冻收起扇子,趁机戏说道:“我说文喜啊,你这么惦记墨筱那丫头,就不怕你家母老虎,把你打残废了?”
一说起他夫人,文喜便心里发虚,但是为了面子,便胡诌:“沈少爷,不瞒您说,我夫人,可是唯我是尊。我让她吃蒜,她是绝不吃饭。”文喜一副得意样。
两夫妇前段时间吵架,闹得不可开交,他夫人便收拾包袱回了娘家。如今不在他身旁,随他如何把牛皮吹上天。
洛小司冷“嘁”一声,把头转过去,双手展开,伸了一个懒腰。
忽然看见走来一人,是文喜的夫人——宋氏,对文喜说道:“你夫人来了。”
洛小司与沈冻是面向院中,一晃便看见。
文喜还以为洛小司是在故意框他,说道:“洛少爷,您也别想要炸我了,在这家里是我文喜做主,她算个什么?”
文喜说话音量逐渐提高,他夫人宋氏刚踏入院中,便将话,听入耳中。宋氏故意放慢脚步,轻声走进,靠门墙上,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洛小司眼球一转,问道:“文喜,你就别吹了,人家墨筱会愿意嫁给你?”
文喜说道:“洛少爷,这话可不是您这般说的,我文喜要什么有什么,我文家不说在这临乡村,就是在周边的十里八乡,那也是出名的大户人家,名下良田千亩,牲畜不计其数。墨筱要是能嫁给我,每天过的日子可比如今好多了,她怎会不愿。”
驻足在门外偷听的宋氏,表情逐步扭曲。此刻,她恨不得按着文喜,给暴打一顿。
“好吧,就算人家愿意嫁给你,那你家夫人能同意吗?她要是不同意,你还敢把她给休了不成?”洛小司这人怕文喜家的后院不能着火,便想帮忙点燃火把。
“谁说我........”
文喜还未说完,他夫人宋氏,再也忍不住,便撸起袖子,进来把包袱一扔。用力揪住文喜耳朵,大吼道:“你敢。”
他没想到,和夫人宋氏吵完架之后,这次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啊哟哟,痛........啊........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文喜不停地向夫人宋氏求饶。
宋氏听到方才的一番话,气不打一处来,牙光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力度加大,恨不得要把他的耳朵,活生生地给揪下来。然后,抓出文喜的领口,用力扇在他脸上。
文喜被打得晕头转向,一晃,扑在洛小司腿上,连忙向洛小司求助。
在一旁看好戏的洛小司和沈冻,看见宋氏这副吃人模样,简直是可怖。
于是,两人便连忙劝住宋氏。
沈冻劝说道:“文夫人,您消消气,方才,是我们说笑的。这文公子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啊,他怎么舍得把您给休了不是?”
宋氏看见是洛小司与沈冻的面上,脸上的怒气瞬间收敛起来,说道:“沈少爷,您不用替文喜说话,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此刻,洛小司突然想到,这次被段辛辛给耍了一道,他是万万咽不下这口气。便想在宋氏这里做文章,让她上门找段辛辛的麻烦。
于是,对宋氏说道:“文夫人,这事不能全怪文喜。”他走到宋氏面前,将她拉在一边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