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冻如何也没想到,这臭丫头居然对自己这么狠心,掐了自己一把,还嫁祸给他,刚要发怒,客栈门外便传来众人纷纷不满声音。也许是大家早就对沈冻等人,心生抱怨,不满。
“啧啧啧,你看,这群人就是地痞流氓,到处欺负人。”
“就是,人家姑娘也没招他惹他,你看给人家下狠手。”
“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弱的小姑娘,真是不要脸,呸。”
“遇上这群恶人,姑娘还真是可伶,你们看,脸都被他们这群恶霸扇肿了。”
“............”
鼎沸的人群中,出现一句正义,响亮的声音,道:“姑娘,不要怕,你只管去官府告他们,我们替你证明,把他们抓起来。”
这刚开始看热闹的人,逐渐变得愤愤不平起来,想来,他们平日里也经常被这些地痞欺负。
众人你一句,我一言,让沈冻难堪不已。再加上大恶霸洛小司不在,他此刻内心已经虚慌了。然后,转头,瞪了一眼段辛辛,留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沈冻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赶紧带着另外两名壮汉,挤出人群,灰溜溜的逃走了。
看见这群人逃走了,大家都在欢呼。
平静后,客栈掌柜招呼外面众人都散了。
段辛辛在这家客栈住了一夜,次日便动身回到乡下。
次日。
洛府。
一声惨叫从洛府的房间传出。
原来,是柳清镇臭名远扬的恶霸,洛小司。他正痛苦的匍匐在床上,下半身的剧痛,疼得他哭爹喊娘。
旁边的大夫正在为他抹药,看着被打开花,血淋淋的屁股,大夫叹气摇摇头。
“啊——”
洛小司大叫,威胁大夫:“你就不能轻点,再使这么大劲,信不信本大爷削了你。”
此刻,洛小司的狗腿子,沈栋,正在一旁偷着笑。
洛小司看见站在一边儿的沈冻,正在那幸灾乐祸,抓起抱着的枕头,使劲朝他砸去,却被沈冻接个正着。
洛小司怒道:“沈冻,你胆儿肥了啊?竟敢嘲笑我,等我好了,有你好受的,啊.........”接着转头对大夫大喝一声:“叫你轻点,你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
大夫没有抬头,他并不想与这种蛮不讲理,颠三倒四的人费口舌,然后起身,对下人说道:“小的已经给洛少爷伤口上了止血愈合的药,片刻我开出药方,让人按照上面的药材抓药。每日在伤口涂抹两次药粉。再配合几副煎药,一副煎药喝两天,每天喝三次。内服外敷,好得更快一些。”随后又对洛小司嘱咐说:“这段时间,还请您不要随意走动,好好养伤。”
沈冻见大夫被送走了,滑稽走到洛小司面前,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伤口,摇头道:“洛少爷,您这是犯了什么大事?为何受这么重的惩罚?”
洛小司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白眼,冷嘁一声,道:“我说你小子溜哪去了?昨日不是说好去喝酒,一晚上都没等到你。今早偷偷从后院溜进来的时候,被我阿父逮到了,说要打断我的双腿,我那好心的阿母不忍见我后半生残废,就请求让他换个地方打。”
有时候,洛小司感觉,自己是被捡回来的,大哥才是亲生的。
“噗!”
听着这话,沈冻笑出了声,道:“老夫人还不是心疼你,怕伤着你,让老爷给你换个地方打。”
“别扯这些闲话,你小子昨日跑哪野去了?”
沈冻用力一拍自己的腿,道:“气死我了,昨日我在城北那间大客栈,遇到一个臭丫头,实在是可恶得很。”
随后,沈冻便把昨日在客栈,遇到段辛辛之事,添油加醋一番,再传递到洛小司耳中,自然话也就变了味。
听后,洛小司用力一拍,“岂有此理,居然敢这么诋毁我骆小司,臭丫头,你给我等着。”刚才用力一拍,结果扯到伤口,又疼得他哇哇叫。
然后问道,她是谁?住在哪里?
沈冻说自己并不知晓她名字,不过已经派人暗中跟着她,发现她住哪里后,第一时间来禀报。
洛小司点点头,夸赞沈冻做得好,等自己伤势好了之后,就去找这个臭丫头算账。
“找谁算账啊?”
门外传来声音,原来是洛小司的母亲。洛夫人虽穿着素雅,却也掩盖不住她的气质。一副温和柔润的模样,一看就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沈冻看见洛夫人前来,行礼后,找个借口,便离开了。
洛小司一看是母亲,一副委屈模样说:“阿母,您看,我伤势多严重,阿父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洛小司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洛夫人,查看了儿子的伤势,道:“晓得痛了?”
洛小司点点头。
洛夫人说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鬼混?”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洛夫人一把揪住洛小司的耳朵,教训道:“我说你这臭崽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爱伙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还不归家,你是野人啊?”洛夫人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洛小司被揪得嗷嗷叫,连忙认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