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原家的事,以后就是我的事,听说原家最近再闹罢工?还和巡城司的人有冲突?回头我派人和桑根其知会一声,日后都是一家人了。”
一直成竹在胸的叶天,听到这话,表情都有些僵硬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桑根其背后的人,竟然是自己选择下注的崧平山。
桑根其是脑子不够好,还是彻底豁出去了想要拼一把,就他那小体格,也敢和自己一样烧冷灶?
“怎么,谈不了?”崧平山脸色有些不悦的问道。
原家能成自己的钱袋子,自然是好事,可为了钱寒了下面人的心,那自己的队伍还怎么带?还怎么争夺皇位?
“殿下所言极是,既然是一家人,那事情自然说开了好,清淤工作陷入停顿,影响也不好,不如今日殿下便派人,带我去与桑根其商议?”
“哈哈,如此最好,向井亚,你随原先生一同去吧,把事情做的漂亮点。”
在银票攻势之下,叶天与向井亚在路上,谈话氛围是十分预约的。
只是叶天的马车靠边停下,来到白席建府邸是他极不情愿的事情,故而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走下马车。
温暖的气候,充沛的降水,给南大陆农业带来了一年两熟甚至三熟的天然优势。
充足的粮食自然养育了更多的人口,哈丰城比大周国都的面积要小一倍,可人口却相差无几。
寸土寸金的地面上,能盖起房屋就不易,宽敞的院子
就不用想了,至少不是白口真这个等级的官员能拥有的。
与东大陆的宅院不同,白口真的府宅,更接近于后世的别墅。
人多眼杂之下,作为皇子代表的向井亚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叶天先与白口真交谈后,再进入马车,由向井亚调停。
刚进院子,便瞧见白席建在门口逗狗,叶天心想,真是冤家路窄,越是不想碰见他还偏巧一进门就碰见了。
见到叶天,白席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腥红着眼,怒目瞪着叶天,“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不欢迎你。”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激动什么。”叶天自然也是没给他好脸色,要不是他来找人,八抬大轿都不会进来。
白席建蹲下悄悄将狗链子松开,那狗也是极通人性,知道白席建的意思,没等叶天反应过来直接扑了上去开始撕咬气力啊。
“喂,你干什么,管好你家的畜生。”
那狗力气很大,叶天被扑倒在地,衣服没一会儿便被撕扯开来,叶天用手撑着它的脑袋让它不要咬到自己,口水留了一身。
“你都说了不过是个畜生,我怎么会管的着呢?它都不听我的。”白席建在旁边幸灾乐祸看戏,心想,你就是自讨苦吃。
听到外面的动静,白口真冲了出来,见到自己家的猎犬咬了人,吓得他赶忙要白席建去帮忙,可白席建却一脸淡定道:“放心,它不咬人。”
“怎么不咬人?”自己家的狗白口
真心里清楚,“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白席建不为所动,他赶忙回屋子里去寻猎枪,叶天快要支撑不住了,这狗力气极大,不停地扑腾,爪子已经将他身上抓出无数条红印。
“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原本白席建还在幸灾乐祸看戏,漫不经心转过头看了一眼白口真,发现他拿着一杆猎枪冲了出来,急忙将他拦住。
白口真着急想要挣脱开,“你这个混蛋,没看见要出事了吗?狗发疯了,我得一枪打死它。”
“不行,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猎犬,你不能打死它。”
“狗重要还是人命重要?这要是闹出人命,你我都得被官府抓去。”
白口真心里也盼着叶天去死,可他不能死在自己家里,更不能死于自家猎犬口中。
破船还有三分钉,这把原家逼急了,豁出去砸银子,让自己丢官罢职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同僚和桑家,他们很愿意与自己一起分食原家,却不会在没有油水可捞的私人恩怨帮自己出头。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叶天已经渐渐把控住这只猎犬的脾性,虽然力气大,可是脑子却笨的很。
他用腿夹住猎犬的身子,让它动弹不得,随后自己用一只手将它的嘴巴捏住,这样就不能咬人。
叶天表面上仍旧装出一副自己不是猎犬对手的样子,白席建就是想拖延时间,他是知道的,白口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尚待观察。
“你快给
我让开,你这个逆子,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白口真有些着急,白席建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平时也没见他这么护着这条狗,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打死它我也不活了。”白席建威胁道。
权衡之下,白口真还是决定要射杀这条猎犬,毕竟那是一条人命,见白席建不肯妥协,一气之下他扇了一个巴掌。
白席建捂着脸颊,吃惊地看着白口真,“你竟然打我,因为这件事打了我?”
“事急从权,我顾不得和你说这些,你赶紧给我让开!”
“好,既然你铁了心,那不如让我来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