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辰假的不能再假的表演,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叶天指使的,在松一刀看来,叶天是想明白了,不敢招惹自己。
“现在磕头道歉,事情了结,行不行?”
“晚了。”
“自抽二十个耳光,叫三声爷爷,行不行?”
“你想的太美了,街面上的事,就没这么容易了结的。”
听叶天充满无奈的长叹,原绪真咬着牙说道:“我之前就劝过他,可他不听呀,完了,今天咱们原家的脸面,就要被他丢进了。
等回府之后,看我如何奚落他,一点本事没有,就知道到处惹麻烦!”
“叶天,今日就让你看看我家传绝学的厉害!”
怒吼一声,松一刀举起拳头便冲到叶天的面前,还没来得及出手,脸上就传来一股强横的力道,推的他连连后退。
脸上的剧痛让松一刀彻底懵逼了,四处乱看,“谁,偷袭我了?”
“大,大哥,好像是他。”
顺着手下手指的方向,松一刀便看到叶天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觉得眼前一花,松一刀就被一个大逼兜直接抽的摔在地上。
“你,你还真敢动我?”
“握之前让你磕头道歉,事情了结,你不同意,又打算让你自抽二十个耳光,叫三声爷爷,就此放过你。
你还是不同意,非要和我动手,你是多希望挨我一顿打呀?”
到了这个时候,松一刀送算明白了,闹了半天,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这么多人看着,松一刀自然
不能丢江湖好汉的面子,一咬牙,直接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叶天的面前。
“大爷,我错了,我不知道您的功夫这么厉害,我不敢和你过招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说完松一刀膝行到叶天的面前,磕了两个响头后,两条腿直接弹起,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中的匕首狠狠刺中叶天的腹部。
“蠢货,街面争斗,从来都是只论生死,不论输赢。”
说完松一刀便按照以往的习惯用力扭动匕首,可一发力,他就发现,手感不对。
自己的匕首竟然没捅进去?
松一刀又用力捅了一下,根本破不开内穿软甲,又有内劲护体的叶天的防御。
“哦,街边争斗,只论生死,我明白了。”
点了点头,叶天抓出松一刀的衣领将他直接提起来,随手一抛,让他直接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
看着墙面迸溅的血液和松一刀已经没了形状的脑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残暴了吧。
“按照赌约,是不是我赢了?”
回应叶天的,是一片沉默,无论摊贩还是松一刀的手下,都无比恐惧的看着叶天。
这年头,摊位都是打出来的,在这条街上做买卖,摊贩们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有人被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用这种手段杀人,他们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条街,我叶了算,都听明白了么?”
得到摊贩们点头回应后,叶天冷冰冰的说道:
“之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的,跟着我走,去原家商号,办理入职手续。”
听到叶天愿意履行承诺,之前倒戈的几个小摊贩立刻欢呼起来。
丢下这话,叶天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带人直接离去。
“原绪真?原绪真!”
连着喊了两次,骑在马背上的原绪真才反应过来,有些呆愣的看着叶天。
“原家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官面上肯定有人照顾,是谁?”
“老丞相冤死狱中后,相党也被清洗了,以前能说得上话的大人们,被罢官免职能都算是好下场,已经没人敢和我们原家走的太近了。”
原绪真的话,叶天也没感到惊讶。
对于混乱的南大陆来说,建国两百年还没被灭的安宋已经算是“长寿”帝国了。
不过此时的安宋,早已是垂垂老矣,腐败到了根子里。
就算有贤相之称的滨田文,都培植原家做自己的白手套,更不要说其他权贵了。
他们当权后,自然要提拔自家的白手套,对原家这个拦路虎,不会有任何好感。
“在哈丰城做生意,没有人撑着肯定不行,原家如今失势,想要寻找政治盟友,也只能找失意政客了。”
“失意政客?他们恐怕都自身难保了,找他们,有用?”
“自然有用,你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有没有合适的?”
原绪真思索片刻后,试探性的说道:“那木其,虽然六年前被老丞相赶出了朝堂,可他也曾是内廷官员,在
朝中也有不少门生故吏,朝堂,民间都颇有声望。
老丞相去了之后,听说有人去他府中,请他出山,可他一心归隐,不愿意做官,你就算去请,怕也没什么用。”
“没去过怎么知道,你带路,咱们现在就去。”
“行,咱们去……等会,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看叶天一脸迷茫,原绪真都想给他一个大逼兜了,“在你在街上杀了人呀!那么多人看着的,人命大案,你当没发